成了所謂的命運。

對於整個宇宙來說，他是一隻無法觀測和干涉，名為薛定諤的貓。

這一項發現，或許才是最大的外掛。

“呵哈哈哈哈……”搖頭苦笑的慎，擺出無可奈何的表情：“既然被你識破了……”

“不裝了，我攤牌，我是這個宇宙的神。”

這個驕傲自滿的小表情，不僅看得茈大張嘴巴，連對他有深刻認識的五人，都像是石化般當場愣住。

奈央和繩樹，彷彿夢迴十五年前，心情還跟當時如出一轍。

那一天，繩樹被迫遲到。

那一天，奈央開始對慎感興趣。

“你就扯淡吧……”薰撅起小嘴：“你要是神，姐姐我還是創造宇宙的主神呢～”

“唔……”眯著眼睛的繩樹，上前直勾勾盯著慎的正臉。

他似乎想要從中，看出點什麼破綻來。

“死神不是神嗎？”眼神不屑的慎，伸手擠開相當礙眼的繩樹。

“十尾，你應該清楚黑絕的命運吧？”

他頓了頓，略微抬高聲調：“她不僅註定失敗，甚至還會敗得更徹底……”

“你不反抗她，甚至還認同她的理由，是不是因為輝夜？”

茈坦率地點著大腦袋。

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是柱間和繩樹，都看出慎要幹什麼了。

拉攏是一門學問。

在沒有惡意的情況下，它可以被叫成忽悠。

有惡意的，那叫欺騙。

利用資訊不對等，三言兩語改變思維方式的行為，可以概括成洗腦。

對白紙一樣的茈，慎則先塑造出三觀。

宇宙裡的神，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個深深根植於它腦海裡的想法，或許不會在此時此刻表現出來。

但慎的目的，卻已經達成了。

“死神有什麼權力嗎？”

“掌管所有事物的死亡，負責維持宇宙間的平衡。”

“宇宙有平衡嗎？”

“當然，所有資源都不是固定的……”

一個勁點頭的茈，五官越來越清晰的臉上，開始表現出更多的表情。

有驚訝，有懵懂的它，突然露出了微笑。

“大筒木的神，有沒有你強？”

慎同樣微笑著：“現在祂比我強，以後可不一定……”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三十年河東……”低聲呢喃的茈，表情相當複雜：“你已經窮到要搬家了嗎？”

準備好帥氣回覆的慎，像是大腦宕機那般，全身都硬邦邦的。

“搬家的話，大筒木星的環境可不是個好選擇……”

茈的三隻眼睛向上，努力回想那些久遠的記憶：“那顆星球因為種下我的很多同類，已經徹底淪為死星。”

過度吸收自然能量的大筒木一族，居然把自己的家園都毀掉了？

瞬間恢復正常的慎，似乎在這種非常意外的情況下，套出來相當重要的情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