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無犬子啊,武兒如今愈發英武挺拔,越來越有丞相當年之風範哪。”
江臨政聞言哈哈一笑道:“多年未見,想不到文老哥這小閨女已然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當真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之貌啊。怪不得我家武兒對她那是朝思暮想,茶飯不思啊。”說罷又是一陣大笑。
文若梅乍聞此言不由心中厭惡至極,斜眼瞥了一眼江臨政,心下暗道:“你個老賊,今天要是懷宇哥在的話,不把你挫骨揚灰才怪!哼,懷宇哥總有一天會找上你的,看你還能神氣到什麼時候!”
思忖未畢只聞那江臨政接著又道:“實不相瞞,本相今日前來一是賀喜文老哥劫後重生,這第二嘛就是來為武兒提親的,還望文老哥不要嫌我們江家。應允了這門親事。”說罷眯著一雙快要合縫的眼睛盯著文達海。
一旁的文若梅乍聞江臨政此言,不由腦袋轟然一聲炸響,瞬間只覺得空蕩蕩的,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時只見文達海笑呵呵的道:“承蒙相爺看得起,我們家這丫頭從小驕蠻慣了,只怕是高攀不上這門親事啊。”
江臨政聞言不由臉色一陡,滿臉的肥肉似乎都在無規則的挪動,輕哼一聲道:“如此說來,文老哥是嫌我們武兒配不上你家閨女咯?”文達海聞言趕緊賠笑道:“相爺休要誤會,我家若梅要是能嫁進相府當然是件天大的好事啊,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實在是從未敢有此非分之想啊。”
江臨政聽了這才轉怒為喜道:“如此說來文老哥是應下了這門親事咯?”文達海忙不迭遲的答道:“既然相爺如此厚愛,草民當然是一萬個願意呀。”
這時一旁的文若梅看著父親一副卑躬屈膝之態,不由怨恨已極,再也耐不住了,快步走出來也不管他江臨政是個什麼宰相不宰相,恨恨的道:“爹,女兒絕不不答應這門親事,要嫁你自己嫁到相府去享受榮華富貴好了。”說罷狠狠一跺腳轉身掩面而去。
只留下堂上諸人面面相覷。這時那江臨政立馬耍起了官威,猛然起身對著文達海高聲道:“文老哥,這門親事不管你是應還是不應都這麼定了!聘禮我江某人這次都給你帶來了,斷沒有再帶回去的道理。而且我已擇好黃道吉日,臘月十八這天便派人過來迎親。你給我好好勸勸你那閨女吧。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可別怪我江某人不念舊情!”說罷,用那肥厚的手掌猛擊一下桌面。
此時只見文達海唯唯諾諾的道:“但請相爺放心,我一定會勸那丫頭乖乖嫁過去的。相爺就等著做喜公公吧。”說罷竟是一臉諂笑。
江臨政聞言冷哼一聲,轉身對江從武道:“你就呆在這兒看好你那媳婦兒,等著臘月十八那天把她娶回家吧。”說罷竟然拂袖而去。
此時一旁的文鵬等人對江臨政如此蠻橫霸道,盛氣凌人早已是義憤填膺,迫於老父親的面子沒敢發作。見江臨政離去,也不顧江從武在場,紛紛氣憤的道:“真是豈有此理,仗著自己是當朝丞相竟然如此蠻橫霸道,這跟搶親有什麼區別。這廝實在是可恨!”
轉而對文達海道:“爹,你也是!你怎麼就這樣輕率的答應了這樁親事呢!你一貫都……”。說著不由轉頭看了看江從武,似是覺得實在是不便於直當其面而言,便又縮了回去接著道:“咱妹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再說之前她便已與五嶽劍聖袁老前輩的嫡傳弟子陳懷宇陳公子兩情相悅了,這次只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這時只見文達海似是滿面怒容狠狠的道:“好個小丫頭,怪不得竟然當著丞相的面頂撞老夫,原來竟是……!哼,自古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有老夫在,她那丫頭就休想得逞!你們幾個做兄長的也要有個做兄長的樣,別跟我在暗地裡起什麼哄。你們這就去轉告那丫頭,讓她給我死了那條心吧!”
江從武則在一旁尷尬的乾笑著道:“請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