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沒說話,親了上來。真的,想象不到的甜蜜。 他捧著她半邊臉蛋兒,她還揪著他下巴, 她說,“我是處女座,” 他說,“我也是,” 她說,“我其實不諳世事,” 他說,“我也是,你看,我們天生一對。” 她最後垂眸,“我是出女,” 他沒說話,笑著又親上來。真真假假,仿若彼此心知肚明,就算這是摻著蜜的玩弄,有毒,可也迷人不是…… 他沒明說他兩這啥輩分,可之後鹿夢就喊他“老舅”了,有時候一本正經,有時候太不正經,反正哪種都喊著把玉羊往深淵裡拽,漸漸成魔,即使到了最恨彼此的時候,這時遠時近的“老舅”也能柔軟他的心…… 混得更熟了,物理距離更近了,可也沒超過“一監——西山別墅”這個範圍。這天,該鹿夢一月一次“外出放風”時間了。 這個也掩飾得極好,她確實身上就沒康復,老咳不止,糟糕的狀況人人都看得到。電子腳鐐照樣埋在筠褲裡,小鹿著實沒什麼衣裳,只有這身筠裝。這個,倒是鹿夢唯一聽了她姐的話,鹿安從她要穿衣裳起,就只給她穿筠裝,太小,實在沒合適的,盡力改。更年幼時候的鹿夢就跟她姐不對盤,不是沒鬧過,那麼小不點,夢夢酷酷地拿匕首逼著她姐“憑什麼你能花裡胡哨的穿著這些,我只能穿這!” 好像鹿安獨這件堅決要把她壓制下去,死也要!“你刺吧,除非我死,你只能穿這。” 反正漸漸小鹿也習慣了,加上這孩子天生帶匪氣,不在乎華服;再說也不是真不能穿別的,之後,要她換常服,她還煩呢。 這些時的“放風”,她還真沒亂跑,真的去醫院。 湯有容才給她補了膜,小鹿身體素質確實不大好,一個這樣小的手術,都彷彿動了根本,咳得更狠。來醫院養養。 可你說養吧,菸酒還是斷不了,怎麼得了……這就是曲謙、宋瑜望著她的感受,恨是恨,可就有種無力感縈繞不散…… 鹿夢躺在床上,一旁還擺著氧氣瓶,諷刺吧,她手上還夾著煙,耳朵裡塞著耳塞聽音樂,望著頂上,好像天上躺著一樣的舒坦,平靜。 宋瑜拿掉她一旁的耳塞,鹿夢也只看他一眼,又抽了口,無感地繼續望天上,反正她還有一隻耳朵聽得見。 “你愛惜點自己好吧,氧氣才一拔煙就往裡續,不抽這口咳死都行是吧!”宋瑜外套脫了,單手叉腰,指著她罵, 曲謙坐床邊,扭頭陰沉看她,“她肺肯定都是黑的。” 小鹿這聽著,來了勁兒,一腿張他腰上推了推,“聽說你有心臟病,心是不是黑的呀。” 曲謙捉住了她腳,先像貓兒一樣慢慢摸,嘴上譏誚“曲寧跟你講的吧,我心上有沒病、是不是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斜睨著她,突然撓她腳底板,看把個小鹿瘋的,怕癢的又咯咯笑得直板,襯衣都扳到腰上,露出肌膚。 宋瑜趁著拿過來她指頭上夾的煙,就著先吸了一口,再如何灑脫按滅在菸缸裡。也坐床上來偎向瘋扳的小鹿,咯吱她腰,小鹿都尖叫了,臉龐一圈兒健康的紅潤。 鬧夠了,小鹿蜷一坨,發也散了些,一部分遮著她媚媚的眼睛,小鹿嬌聲嬌氣,“我都接近洛玉羊了,你們也不獎勵我。” 宋瑜點了下她額頭,“算了吧,你那也叫接近他?” 曲謙還抱著她腳,輕輕拍,“夢夢啊,任重道遠,你連他一個小指甲蓋兒都沒碰著呢。” 鹿夢一下坐起來,兩手撐在後,腳還被他抱著,卻輕輕一踢,噘嘴“胡說,我親他了!” 宋瑜乾脆枕她肚子上,舒適地合了眼,“最近他身邊你都見著誰,” “嘉裡,淮恩呀,” 宋瑜哧一聲,雙手交疊擺在腹上,“你連他的核心圈子邊兒都沒摸著,嘉裡,淮恩,連他家生奴才都夠不上,跑腿兒的還差不多。” 接著,他兩向她好好科普科普了洛玉羊龐大華麗的“核心嫡系圈”,算叫小鹿初見權峰崢嶸。喜歡神敵()神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