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夢工作挺順利,日子細水長流地過著。 這天,過了早往排練廳走,忽被人抬手一攔,“這邊不能走。” 鹿夢看他一眼,轉頭另擇它路走了。沒必要惹麻煩。 著實要繞好大一個圈兒,鹿夢兩手放筠大衣荷包裡低頭行。 有人靠近,一杯酒遞過來,鹿夢接來,喝的時候望望左右,沒人。 拿雲笑“知道為什麼那邊不能走嗎,” 鹿夢望著他就是“有屁就放”。 拿雲是不得了,他把自己的人設處理恁好,業務好又低調還不討人嫌,事實這樂團裡的大小屁事兒他門清兒,經常跟小鹿嘀咕“秘聞”,現在只怕院長經常上哪個洗手間鹿夢都摸清楚了。 “今天你們排的那場林今一會來,小提琴獨奏打起來了,兩女的那邊幹仗呢。” “幼稚。”鹿夢只覺荒唐,當然明白為什麼“林今一來”會生出這種是非,無論林今一的身份亦或他本人魅力,想趁此機在他跟前哪怕露個臉都是稀罕!就是沒想一個堂堂郭嘉級樂團,“爭風吃醋”還搞“校園劇”一齣兒,不可思議。 拿雲瞧著她微笑,“是幼稚,可也情有可原,這又不是咱們中都,你在的樂團,哪個敢?不過,你們今天排的這個曲兒又不是最近團裡主推,林今一怎麼點了這場。” 夢夢好大方,直接笑起來,“他想來看我唄。”好啊,他昨晚還在她家過得夜,也沒提這齣兒。 “所以,就有今早的打破頭,你自己進去看,保管獨奏樂手換一大半了,都是想在他跟前露臉的。” 鹿夢一手揣兜一手還拿著酒杯,腋下,還夾著樂譜。拿雲見她如此真是由心歡心,好似從前的小鹿回來了,中都遊走在樂團的鹿夢就是這個樣子。見小鹿還瞧著自己,拿雲就是笑,“我曉得你想什麼,我也可以湊這個熱鬧露一臉是吧。”眼神好精怪。 小鹿把杯子還給他,眼神淡定,“露什麼臉,你在我跟前露臉就行了。”霸氣得很。拿雲心好暖…… …… 果然,獨奏樂手換了大半,一場平常排練弄得跟正式演出還緊張。 林今一管著宣傳口,相當於這行的老大,他來,肯定充足地得重視不消說,只不過,這裡頭多半的雌性更衝他的顏吧。 今一和燦靈都瀟灑,可又各有不同。燦靈的瀟灑,大氣也魅惑,像繁花,奢豔而來,叫人呼吸不得。今一呢,矛盾感著呢,他本人有少年感,但神眸又老沉,近佛又近仙,坐那兒就讓人心馳神往。 鹿夢坐在臺上稍後的角落裡,大大方方看他。他還是昨晚那身筠裝,鹿夢為什麼曉得他沒換,說實話只有她看得出這點細節來了,他領口風紀扣那裡稍有點緊,為啥,釦子掉了,鹿夢給他縫上的,縫得像狗屎,還縫歪了。當時鹿夢笑死,邊勒緊他領口邊親一口他唇,再親一口,“對不起,你受點憋了。”今一垂眸瞧她“你故意的吧。”鹿夢張開左手五根指頭晃“你非要我縫咩,我哪做過這種事。” 今一卻捉住了她左手,望著她中指上的戒指,好久不說話。 鹿夢縮手,今一不放,這才吭聲,“平常你就不能把它取下來?” “不!”夢夢掙脫開他的手又兩手去勒他領口,今一使勁兒親她,還是不說話,反正又作狠了一番,叫夢夢身不知何處,只會出氣兒了…… (報備,本週末,也就是週五週六周天三天我得外出,這三天不更了哈,週一繼續。)喜歡神敵()神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