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擺上桌了,飯還是要吃的,鹿夢和好好都似純粹來吃席的,吃。 他兩這樣,弄得至白真難受,他明明知道男的聽女的,女的犯嘎,男的跟著不吭聲,聊什麼好好都是“嗯”“好”,生分得厲害,你說有什麼意思! 誒,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來了! “失火了!”怎麼又失火了?至白都覺得他媽的邪乎透頂了!更冒火的,鹿夢一聽這照樣“義不容辭”樣兒起身就跑出去,男的聽女的嘛,好好也隨後。“夢夢!”至白都吼了,跑去直接都要上手拽了,那邊,鹿夢一開門,“夢夢!!”可不止至白喊了,好好都撲去護住她頭,外頭竟眼看湧進來一股焦糊的濃煙! 更不可想,好好抱著夢夢竟然就這樣雙雙軟癱在了地上!暈過去…… “夢夢!!”至白驚喊,看,他自己只怕都無覺,好好也暈過去了啊,他怎麼只喊夢夢? 卻,更想不到的是, 別悉一點不慌, 他捂著嘴走來,在門口輕喊了聲“可以了,弄乾淨啊,下面的事兒處理好。” 門口有人應道,“好。” 至白且不可置信看著他,“怎麼回事兒!” 別悉又合了門,手還在扇煙子,笑眼瞧他抱著夢夢不放,“承認吧,你對她還真上心了。” 至白眼一利!臉沉下來,“到底怎麼回事,”倒也沒鬆開夢夢,反倒將她抱起來走至桌邊輕放椅子上歪靠著,一手還環著她,低頭看她狀況。 別悉看一眼還歪倒在門口的好好,也沒搭理,走來坐在了夢夢這邊的椅子旁,一手還撐在下巴手肘擱桌邊,“等會兒,搖光馬上上來了。” 至白一聽,眉頭蹙起來,看他一眼,不過也沒再說話,就伸手探探夢夢的額頭。別悉笑,“放心,沒怎麼她,就是他們喝的茶水裡調了**酚,這玩意兒一遇煙易讓人暈迷,一會兒聞聞**苯就好了,就是咱兩也得配合著演演戲。” “搖光的主意?” “應該叫我的靈機一動,具體的,等會跟你說……” 正說著,那邊門再次被推開。 “搖光,” “搖光,” 兩人竟俱是還帶尊敬地起了身, 只見一個與他們筠銜不相上下,但看著偏瘦弱,眉目清秀甚至可說“幽媚”的男人走進來, 他用一個白帕子捂著嘴,目光盈盈的,好似有淚在眼眶裡轉而不落,看著甚是尤憐。 “你可以再等等上來,煙還沒清理乾淨吧,你這眼睛……”別悉說, 他沒捂嘴的手輕輕擺擺,“不打緊,人也暈不了多長時間,自己醒來就麻煩了。” 他先看了看還維持原樣倒在門口的好好, “看著很年少是吧,”別悉一旁說, 他點點頭,“說是當了幾年兵,”問道, “這得問至白,他應該清楚吧,”別悉看向至白, 至白沒走過來,他還站在夢夢身邊,“別看這孩子年輕,有近十年的冰齡了,”他可能都還不知道搖光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搖光想知道的,他知無不言。 搖光點點頭,“年紀是一方面,心善心純還是一方面。” 再慢慢走來,看女孩兒了。 他一手捂著口鼻,還是那麼打量物件一樣打量夢夢, 至白這時候露出點笑意,說,“這個年紀看著小,可不見得心善心純。” 搖光望他一眼,“有可能,她能沒幾面就把你迷成這樣。” 至白像有點臊,可依舊灑脫,反倒放開了笑意,“迷成什麼樣兒?你們真是大驚小怪。” 反正,這個“搖光”就是來各打量了這對兒“新兵蛋子”一眼,就走了。估計也是怕他們自己突然醒來生出意外,沒久留。而別悉也沒立即告訴至白根本原因,搖光走後,就拿出那什麼什麼苯、二人鼻子跟前晃了晃……好好,夢夢漸漸恢復意識…… …… 夢夢好好一對兒暈乎仔,像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坐桌邊,至白別悉也跟乏力一樣地靠坐椅旁, 酒店的人來來去去,嚇死,一遍一遍賠罪。看來他們賠罪的地兒也不少,幾個包間地走,好像這“毒煙子”連累了幾個包房,都有這樣暈厥過去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管理不善,消防不力,那是今天準備酒店全面消毒的,巧不巧,廚房一個爐子又點了,好在好在各位沒生命……” “哦,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