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是誰,那是頂級惡魔。 夢夢是誰,那是頂級惡霸。 都是這麼容易被迷暈的? 他們行走江湖,害的人多了,最怕就是被人害,所以早已“全方位”地做好“百毒不侵”的防範了。 當時,兩人即使都有些“頭暈”,也遠沒到不省人事!但二個都精,全選擇了“將計就計”,到要看看怎麼回事! 行,這個溫至白、嶽別悉還真小瞧了他們,後頭竟然還有黑手? 出來,兩個歹毒的心裡都恨得咬牙,可也俱能裝,不動聲色。且,彼此還得鬥心眼呢。 好好果然更毒,沉了口氣,先出招, 他坐在夢夢小電動後頭,忽然兩手一抱,抱得還忒緊! 夢夢一驚,停了車,扭頭往後瞥,“怎麼了?” 好好仰起頭,筠帽還戴著,露出一張畜生無害的臉,卻滿是憂疑,“夢夢,我覺得……” “覺得什麼,”夢夢心裡正煩著。對好好,她一直沒說有個切實證據這是個什麼貨,可也沒說全放心;這會兒又逢上有人害她,是把夢夢搞煩了的,她真想不顧一切掀了這些狗雜碎,可也清楚,擺明幕後還有人,得忍…… 好好望著她又欲言又止,夢夢一手一下拽開他手甩開“不想說就不說!” 好好趕緊抱緊,都站起來!就這麼後頭緊抱她、在她耳旁蛐蛐蛐,“我覺得……” 夢夢看著神色是沉下來,一手還狠捏著他手,卻是瞧著前方一個點,“看來剛才你也在裝,你也沒這麼容易被迷暈麼。” 好好這下沉穩,非扭著頭看她眼睛,“那是他們蠢,給我們聞的是**苯……”好好接著一串製藥術語,“我家裡很小就把我丟不隊裡了,那會兒在遂南,又窮又野的地兒,當地的半大小子都會使這些藥米倒過往的大貨車司機……”夢夢不覺望向他了,好好還是那個單純樣兒,眼睛裡卻平淡不少,說起吃過的苦,好似雲煙…… “你說我在裝,說明剛才你也沒被完全迷暈,夢夢,咱們剛才沒戳穿他們是對的,後來來的那人咱們都沒看到,可知道他叫‘搖光’不是,”好好頓了下,額頭頂在了她額角,“我知道你路子大,可這件事,我想只我跟你去解決。” 夢夢目光又看向了前方, 好好裝不裝,好好如何,權且先擱這兒,鹿夢只想著現在這些雜碎冒出來越多越好,我還真不信捅不著你們的老窩! 鹿夢沉了口氣,“嗯”了一聲,不過又輕輕拍了拍他還緊環著自己腰的手,“好好,若有一天叫我發現你玩兒我,我真的會活剮了你。”夢夢扭頭,稍往後撤,注視著他。 好好還是那片純淨,忠心一點頭,“好。” 一個“好”字的好好,如何心境,誰又得知…… …… 老總還沒出院,不過已走下病床,坐在桌邊吃飯。 本來他飯菜就清口,加之又在療養,越發清淡。桌旁,他的幾個幕僚正立著與他商討一些事宜,本不該在老總吃飯的時候進來,可老總說不礙事,你們說你們的。 老總蹙眉,停下筷子,他要提幾點意見了, 一旁一秘剛要翻開筆記本做記錄, 老總看了眼,“鹿夢呢,” “她傍晚來接班。”一秘答, “什麼傍晚接班,她個速記員還幾班倒,”老總髮火了,一秘都嚇得低下了頭, 還是朝章趕緊走來,彎腰在他身旁,小聲,“夢夢來了,她午後跟我請過假,說肚子有些不舒服,不過現在已經來了,在外面。” 老總沉著臉, 朝章趕緊向一秘一示意,一秘立即走出去。一會兒,夢夢進來了。 她筠裝穿得整齊,帽子也戴著,不過帽簷壓得低,都看不清她眼眸。 先立正給老總行了個筠禮,然後翻開筆記本,隨時準備記錄的樣子。 之府是心裡還疑惑,她戴個什麼帽子?可也沒顯露,繼續嚴肅說起他的意見,幕僚們間或回話或提出建議,鹿夢一一記載。 幕僚們出來了,出來才似鬆下一口氣,老總跟前正事來不得一點馬虎,看看他對他自己的兒媳婦都恁的嚴厲…… 裡頭, 老總也沒看她一眼,也沒說一句話,繼續提筷吃他的,可怎麼著,那眉頭也沒鬆弛下來呀, 還是朝章問她,“夢夢,吃了沒,叫小廚房……” 夢夢搶過話,“還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