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
祖氏上下,可不止出了一個九卿,而是朝廷、地方,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有。
更何況自古官官相護。
各大世家之間也不是沒有牽連,相互之間織就了一張巨大的權力網。
鄒靖若真的跟祖氏翻臉,這張巨網扣下來,饒是他破虜校尉也逃不脫啊!
鄒靖聽得出劉臻對他的鄙夷,卻也無能為力,只能厚著臉皮回答劉臻:“那四千條人命自然不能以錢財衡量,只是逝者已矣,不論我如何行事,他們也不會活過來了,倒不如替他們……找些錢財,撫卹家小。”
劉臻淡淡一笑,抿著嘴巴緩緩點頭:“嗯,這倒也是,鄒校尉能替他們家小著想,也不枉他們替你賣命了。”
鄒靖嘴角抽著,尷尬一笑:撫卹他確實是真心想撫卹,不過也確實是才動的念頭……
祖遊這邊。
一開始聽見典韋說的話就已經覺得很奇怪了。
感覺典韋跟鄒靖對話,像在敘舊。
而“程遠志”和鄒靖的對話,讓他更懵了。
官軍對黃巾,不該你死我活嗎?
這怎麼還聊上了呢?
這時,鄒靖開口反問:“劉……咳,你又為何來此?”
劉臻提了提手中寶槍,瞥向這屋子裡穿得最好的祖遊:“啊?不明顯嗎?”
祖遊聽得一個“劉”字,再聯想兩人之間的對話,一下子猜出了劉臻的身份!
他終於繃不住了,一屁股倒坐在地:“你、你不是程遠志,你是劉臻!”
,!
“不錯,我正是新縣縣令劉臻!”
劉臻大方承認。
他臉上笑容褪去,面色變得森寒無比:“祖家主可真是陰險惡毒,老謀深算,憑著一封書信便叫千里外數千條人命喪生,劉臻今日來,便是為新縣的死難者討債的!”
祖遊雖然沒見過劉臻,但從祖程口中的描述也知道劉臻不是個好相與的。
只是他沒想到,劉臻竟敢堂而皇之殺上門來。
不過,聽到“討債”兩個字,祖遊忍不住看了眼房間裡的幾口大箱子。
狂跳的心反而稍微安穩下來。
他定了定神,對劉臻說道:“劉縣令,你兩次打進我祖氏家門,也算是有些膽色。”
“先前用計賺你性命,是因我兒被你打成了殘廢,卻不想小瞧了你,此番姑且算是祖某人棋差一著,輸給你了。”
劉臻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只靜靜看他裝逼。
祖遊也是越說越自信,最後還爬了起來,正了正衣冠:“不管你這縣令是買的,還是旁人送的,既坐上了這個位置,便也該知道些官場上的事,祖氏一族不是你一介武夫能夠撼動的。”
“不過你卻也有些本事,這世上之人,少有祖某能瞧得上的,你,算一個。”
“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我之間的恩怨,不如到此為止。”
“你新縣死了多少人,想叫我拿什麼來賠,只管明說,祖某滿足了你便是。”
他輕蔑地笑道:“你一小小縣令,呵呵……又能有多大胃口?”
“說完了?”
劉臻提起手中長槍,輕輕向前一鬆,捅穿了祖遊前胸後背。
祖遊瞪圓了兩眼,難以置信地指著劉臻:“你……你……”
“噌!”
長槍收回,祖遊應聲倒地。
劉臻慢條斯理地拿槍尖在祖遊身上擦抹一番,幽幽說道:“老子胃口確實不大,只要你一條狗命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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