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是贏了,那這寶槍先生就自己花錢買下,送給我劉臻,如何?”
門客聽後,略有猶豫。
一萬錢什麼概念?
現在黃巾起義才開始沒多久,市場價格波動還不算特別大。
一石糧食的價格,根據地區不同,大概在50到100錢左右。
漢朝計程車兵,一年的糧餉加一塊折算下來,也就四五千錢。
一萬錢,等於當兩年兵不吃不喝掙的錢。
哪怕對一個門客來說,這也不是一筆小錢。
門客將劉臻上上下下反覆打量。
怎麼看都是普普通通的年輕小夥子。
拳怕少壯不假,可人的肌肉就是跟著年齡長的。
同樣的鍛鍊程度下,二十歲小青年的身體。
絕對比不上三十歲的壯年!
這個賭,他沒道理會輸!
門客已經決定要跟劉臻賭了,不過還是多問了一句:“賭是可以賭,可你賭輸了,有錢給嗎?”
劉臻來的時候,可是一身的粗布破爛,根本就是一副農民打扮。
他親眼瞧見的。
劉臻不急不緩,看向華佗:“華佗先生,您乃當世名醫,千里迢迢來給太守大人治病,診費不至於連一萬錢都沒有吧?”
“有。”
華佗直接點頭:“溫公子昨日已經給了一萬五千錢的診費,等治癒之後,還有一半。”
劉臻笑問:“小子可否借來一用?”
華佗:“自無不可。”
門客驚訝不已。
一時間有點鬧不清華佗和劉臻的關係。
更對自己的決定不自信起來。
華佗先生就這麼篤定這劉臻能贏?
,!
他哪裡知道,華佗已經做好了跟著劉臻混的打算了。
區區診費,又算得了什麼什麼?
門客好意提醒:“華佗先生三思,一萬錢不是小數目……”
華佗笑著搖頭:“呵呵……劉小兄弟對我有救命之恩,莫說一萬錢,就是十萬錢,只要我有,他也用得。”
門客一聽這話,放下心來。
原來不是有必勝的把握,而是為了報救命之恩,所以不在乎錢!
他冷笑著點頭:“好,既然你能拿出錢來,那咱們就賭了!”
“先生。”
這時,溫恢拽了門客的衣角一把,開口說道:“我看還是算了。”
“劉臻大哥遠來是客,這般打賭,豈不是失了我太守府的禮數?”
門客搖頭說道:“公子不必相勸。”
“這賭約是他提的,與他對賭的是我個人,與太守府無關,談不上失禮。”
“請公子下令,將寶槍取來。”
“唉,那好吧。”
溫恢勸不動,只得嘆息一聲:“來人,去把那柄流雲破日槍取來。”
很快。
一名士兵就扛了一柄長槍過來。
這柄長槍全部由鑌鐵打造。
槍頭槍桿不可拆分,渾然一體!
遠遠看著,槍頭上有流雲般的紋路。
槍尖鋒銳難擋,槍頭側面的刃口在陽光照耀下,有寒光閃動。
槍頭末端,纏著三寸紅纓。
再往下是三根拇指粗細的鑌鐵槍桿,中間刻著“流雲破日”四字。
劉臻不由眼前一亮,果然是把寶槍!
那士兵來到跟前,雙手費勁地要把長槍交到劉臻手上時。
門客忽然對他使了個眼色。
那士兵會意,嘴角一勾,雙手一滑:“哎呀!”
七十五斤重的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