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都是流民,從各州郡流亡而來。
若是在別的郡縣,遭了敵人攻打,不幸死了家人,根本沒有官員過問。
哪裡遇到過劉臻這樣,不光要給他們報仇,還要出錢在生活上幫助他們的縣官?
一名老者拄著跟木棍,顫巍巍地走上前來,汙濁的雙眼流出兩行清淚:“我等……真不知積了多少福德,才能有幸得遇恩公!多謝恩公,多謝恩公!”
剩下人也跟著喊了起來:“多謝恩公!”
劉臻抬手示意他們安靜,說道:“原便是我帶你們來此的,我不替你們做主,誰來?”
“都起來吧,錢財收好。”
“只是切記,我替你們復仇,以及取財之事,不得外傳。”
眾人紛紛保證:“我等便是死,爛了舌頭,也絕不在外亂說!”
大傢伙領了錢,又是千恩萬謝一番,各自離開了。
劉臻本以為,事情至此,新縣與祖氏的恩怨,便要告一段落了。
他開始著手帶領新縣百姓們,恢復生產。
然而兩天後。
劉臻正在跟孟村對著地圖進行下一步的墾荒規劃。
護民軍中一個哨兵匆匆來報:“恩公,城外有人求見。”
劉臻疑惑地抬起頭:“哦?可曾詢問來人身份?”
哨兵答道:“問了,是范陽祖氏的人。”
“范陽祖氏?”
劉臻有點納悶,他們來幹什麼?
難道祖家有人對他“程遠志”的限定面板起了疑心,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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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了多少人?”
劉臻仔細詢問,要是來者不善,就得召集護民軍了。
哨兵答道:“回恩公,總共來了四個人。”
“才四個人?”
就這點人。
上門找茬的可能性實在太小了。
他們這是幹什麼來了?
劉臻放下紙筆,對孟村說:“這些地勢不是很陡的地方也是可以種田的,你先自己看著,待我回來再講給你聽。”
孟村:“是,恩公。”
劉臻示意哨兵跟上,直奔城門。
來到城外。
劉臻遠遠地認出了來人之一——正是那祖家的管事。
那管事在祖家多年,慣會察言觀色。
遠遠地就看出了劉臻與眾不同,主動迎了上來,主動施禮:“范陽祖家,管事祖坤,見過劉縣令。”
“免禮免禮。”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祖坤這麼客氣,劉臻自然也要以禮相待。
最重要的是,看這祖坤的表現。
應當不知道劉臻就是前幾日在他眼前來去多次的“程遠志”。
劉臻饒有興致地問:“原來是祖氏來的貴客。”
祖坤連連擺手:“不敢當什麼貴客。”
劉臻輕笑兩聲,詢問道:“不知閣下來我新縣,有何貴幹?”
祖坤立刻表明來意:“在下此來,乃是家主託付,有事來求劉縣令。”
劉臻:“但說無妨。”
祖坤道:“希望劉縣令能讓在下張貼一張公告,懸賞黃巾賊首程遠志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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