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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唐家,還有宋家,都容不下第二個葉江西。”

柳是咬字著重:“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她?”

柳紹華毫不遲疑:“不是。”他字字錚錚,眼窩微陷,竟有幾分難掩的猙獰,“葉江西死了,十五年前就死了。”至於阮江西,根本無跡可尋,一個顧家,誰敢去招惹。宋辭的女人,一切都成迷。

柳是驟然紅了眼:“她沒有死。”

“屍體在十五年前就找到了,她死了。”柳紹華哼笑一聲,“如果沒死,葉宗信怎麼可能安枕十五年。”

冷眼相視,柳是對著他的父親,眼裡沒有絲毫溫度,針鋒相對,柳是同樣冷笑:“如果她死了,你們這些安枕了十五年的人怎麼會沒有報應?”

柳紹華微怔,然後大笑出聲:“報應?哈哈哈。”

報應,大概是這個世上最無用的咒年。

下午《定北侯》去唐古舊城取景,因為檔期問題,幾場池修遠和常青室內的戲都排在了今天。

本排到了十點的戲,八點就結束了拍攝,當然,毫無疑問這完全都歸功於她家藝人精湛演技,以及歸心似箭,差不多一個鏡頭,阮江西就能將對手帶進戲裡,基本都是一條過,看張導那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就知道省了多少膠捲錢。

陸千羊看看時間,還沒到八點呢,她家藝人卻有些急,拆著頭飾的動作很慌促,幾次扯到了頭髮,陸千羊過去幫忙:“你這麼趕做什麼?宋少今天難得沒有來監工,劇組專門挑了今天聚餐,你這麼早就撤不太好吧?宋少又不是小孩子,晚點回去也沒關係。”

陸千羊總覺得宋辭太黏太依賴阮江西了,同樣,阮江西對宋辭太慣太縱容。

阮江西搖頭:“今天我一定要早點回去。”

她很少說話這麼不留緩和的餘地,看來,阮江西滿心念著家裡的宋辭,這才八點,夜生活剛剛開始,這小兩口就算再蜜裡調油也不要這麼刻不容緩吧。陸千羊將阮江西黑長的直髮放下來,很委婉地表達一下:“江西,縱慾不好,偶爾也要清心寡慾修身養性啊。”

唐易雙手插著口袋走進化妝間:“宋辭這會兒怕是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記得,他要還能記得和你溫存縱慾,我倒也佩服他。”

哦,八點清空記憶呀,陸千羊想起了上次見過宋少大人剛沒記憶那會兒黏阮江西到不要不要的的樣子,難怪阮江西急著回去,再不回去估計宋辭得找來。

“我怎麼覺得宋少會記得溫存縱慾?”說到這類帶顏色的話題,陸千羊興致勃勃,“只要主角是江西,宋少肯定連個中細節都記的。”

對此話題,阮江西無可奉告,拿了衣服去更衣室。

某無賴軟磨硬泡:“江西,你跟我說說你們溫存的細節唄。”陸無賴正要追上去探聽一番宋大人的風姿韻事,後頸被人揪住,她回過頭去,拿眼瞪唐易,“你鬆手,勞資不是貓貓狗狗,提溜著太傷自尊。”

唐易非但不鬆手,仗著身高力大,將陸千羊提溜到跟前,將帥臉湊過去:“少管人家兩口子的事,管好你自己。”

唐易這訓人的口吻惹得陸千羊很不服氣,繼續瞪著大眼睛:“我怎麼了?”她理直氣壯,“窺探他人**是狗仔隊的天職,我這是順應天意!”

滿嘴歪理,死性不改,這隻頑皮的刁羊!

唐易抱手瞥著陸千羊這個女痞子,眉頭輕挑:“看來你對別人的**很感興趣?”

陸千羊完全一副光明正大正氣凜然的表情:“以前做狗仔遺留下來的職業病,木辦法。”

這廝,還流氓得頭頭是道了。

“剛才更衣室外面動靜不小。”唐易似笑非笑地斜了斜嘴角,眼裡不懷好意得很。

陸千羊眉頭跳了一下,隨即面不改色:“哦,原來外面後勤組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