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他半晚上。
秦江的顧慮非常對,阮江西啊,太慣著宋辭了,簡直到了縱寵無度的地步。
房間裡的燈,一直亮到了後半夜,阮江西似乎睡得不太安穩,眉宇皺著,臉上有些癢,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有些惺忪地看著近在眼前的臉,宋辭俯身湊近,完全沒有鬧醒了阮江西的自覺,自顧自己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
阮江西揉了揉眼睛,捧著宋辭的臉,探探他臉上的熱度:“怎麼了?還熱嗎?”
宋辭抬眸,眸中一片潑墨的星子,他沉吟,問:“以後,晚上八點,一定要回家,不準晚歸。”
語氣,一如往常的獨斷桀驁,十分強勢偏執。
這,才是宋辭,目下無塵,君臨天下的他。
“好。”阮江西抱著他的脖子,“我的宋辭終於恢復正常了。”
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