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道:“海棠自古就有花中神仙的稱呼,而海棠花的本質卻是熱情奔放。我覺得心琪性格活潑,配上嬌豔的外表,無論對哪種男人都十分具有吸引力,而她又如海棠那尊貴的性格,就會使吸引變成仰慕。”
粱心琪看了眼葉雨,臉頰霞飛,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眼睛卻轉了圈。李琴看到此景,笑道:“葉雨好本事,把我兩個姐妹都說的如此服服帖帖。”
葉雨看著李琴那嬌笑的表情,輕吐話語的嘴唇,不由想起那晚的曖mei,在加上現在又有少許醉意。他不由的笑道:“要我說琴姐你,那只有牡丹能夠媲美。”
“你可是聞到我身上的牡丹香味的香水?”李琴不像那未經情事的二人,顯得大方而反擊葉雨,但她想到此處,也不由看多葉雨一眼,他不是專門去嗅聞女性的香水吧?
葉雨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剛才的遐想和評述讓他感覺有點口渴,他接著道:“這僅僅是其中一點,但細看琴姐你本身那成熟而高貴的模樣,溫柔而大方的性格,不正是如同花中之王牡丹那高貴。而且琴姐的年齡正好在女性最有魅力的時刻,散發出來的成熟氣息,也足以讓那些渴求愛情和婚姻的男人著迷了。”
李琴看道葉雨望著自己的臉,不由輕啐道:“也不知道在哪兒學的如此花言巧語,猶如抹了蜜糖一般。”
葉雨笑道:“即便懂得花言巧語,也得是在適合而美妙的佳人面前才能說得出來呀。”
“胡言亂語,那你說說凌菲妹子吧。”李琴也不和葉雨糾纏,比起花言巧語,女人永遠比不上男人,而女人又是最喜歡聽這些話。而李琴很聰明,很輕易的就把話題引開。
葉雨順著視線,看向坐在一旁的凌菲,只見凌菲端莊在坐在沙發上,雖然引得眾女和葉雨的目光,但依然處之泰然。她的眼睛輕眨幾下,似乎對葉雨的評述來了興趣。
這回葉雨倒是沒直說,他問向眾人:“如果是你們說,你們覺得凌菲可比做什麼花?”這可把舒瑜三女給難住了,凌菲倒也沒說話,等著眾人的說法。
“蓮花。”舒瑜笑道:“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葉雨輕輕的點點頭,沒有說話,卻看向粱心琪和李琴。粱心琪思量了一會,也來了興趣,她笑道:“ju花,珍重暗香休踏碎,憑誰醉眼認朦朧?”這話倒說得貼切,把ju花比做凌菲,而喝醉的葉雨又怎亦看得貼切?
李琴看著凌菲,沉吟會,輕吐道:“水仙。”
“正是如此,我也說凌菲可比水仙。”葉雨笑道。這倒是引起舒瑜和粱心琪的不滿。
舒瑜嘟著小嘴,問道:“葉雨哥哥為什麼這樣說呢?”說完,她還望向凌菲,道:“凌菲姐姐,你覺得呢?”
凌菲倒是沒說話,她也有點好奇的望著葉雨,想看他如何解釋。
“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沉為骨玉為肌,這正是寫的水仙亭亭玉立而一勺清水,卻是芳香無限,我覺得凌菲本身帶有的高雅而拒人的氣質,和水仙卻是十分符合。不過,這類女性,在男性心中,也只能做一個夢中情人,正如舒瑜妹妹所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葉雨笑著說完這句。
“那現在給你接近夢中情人的機會,你會選擇她?”粱心琪聽到這番評論,覺得凌菲和自己的截然不同。
“我們說完最後一個解經理,如何?”葉雨逃避的說道,忙把解因推出做擋箭牌。
舒瑜看著葉雨這般說,也不追問,道:“那你又如何說解姐呢?還有你直接叫解姐嘛,現在都沒有在公司,免得見生。”
李琴看著葉雨,也是一番好奇,畢竟葉雨和解因的接觸十分少,並不可能如同他們同事相處如此久,再加上解因是一個工作狂,那機會就更是少得可憐。但她卻不知道葉雨在僅僅幾次機會,就和解因折騰出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