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大家一起被夏老師叼,被扣工資,大家都一條繩上的螞蚱的事兒能叫裝好人?】
【猴子請來的水軍:我裝好人,那你怎麼不跟我說謝謝啊。】
【猴子請來的水軍:是,索恆是你在帶的作者沒錯!但是他們本質上來說是元月社的作者吧?每個月的稿費難道不是元月社在發?】
【猴子請來的水軍:晝川和江與誠確實比索恆他們紅得多,長了眼睛的都知道——但是你拿這個酸我有意思嗎,他們紅關我什麼事?】
【猴子請來的水軍:作者就像一尊大佛,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月光》雜誌,以及我們這些編輯,就是他們手底下無數廟裡的其中一座——你想把作者私有化,那就是在痴人說夢。】
【喵喵:我不跟你說,我說一句你有十句在等著。】
【猴子請來的水軍:那別說了,早解決問題大家早點安心睡覺。】
【於姚:吵夠了啊?吵夠了就都閉上嘴——老苗你這叫惱羞成怒。】
【於姚:這事兒先別通知作者,咱們還有時間,明天大家去找找手上信得過的,嘴巴嚴的作者看能不能幫忙寫個後續——初禮你去問問鬼娃;老苗去問河馬,索恆自己也通知讓她寫寫,拿來我們改改措辭和文風直接用也行,然後我這邊也去問問別人——啊對了,無論是對索恆還是別的作者,問的時候別說稿子數量不夠,就說質量不好。】
【猴子請來的水軍:知道了。】
【喵喵:我還是偏向於取消這個專案,反正這三個作者自從江與誠和鬼娃來之後給人讓道,上稿率也不行了,索性借這次機會徹底換了她們……】
【猴子請來的水軍:你可拉倒吧。】
最後,在初禮毫不掩飾的嫌棄之中,要找人給索恆代寫一波的事兒就這麼定了下來……初禮鬆了一口氣,放下手機這才發現自己一手心全是汗,當時心裡就一個想法:以後誰再突發奇想地想要搞這種拼作者硬實力加人氣的活動,她第一個站出來以性命相拼也要堅決反對。
初禮:“老苗這麼弱智到底怎麼當上副主編的?”
“他都多大了,入行早,之前手底下的作者也挺多的,我是說在別的雜誌空降《月光》前——”
“他這樣的編輯還能招攬不少作者?”
“什麼樣的編輯手底下就會聚集什麼樣的作者,你以為呢,人人都是為了心中的夢想一腳跨入這行啊——大部分人不過是為了一餐溫飽而已。”
“……溫飽?老苗拎著那包的價格夠我吃三個月。”
“他屬於吃得比較撐的那種。”
……
這一晚上初禮睡得早,並且在入睡前隱約有預感可能有什麼事兒要發生。
而女人的第六感向來是準確的。
第二天她早早來到編輯部,剛剛推開編輯部的門,就聽見裡面隱約傳來有姑娘的哭聲……初禮悄摸摸推開門伸頭看了眼,然後一眼就看見有個不認識的姑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就是於姚和老苗的位置中間——在低頭抹眼淚。
老苗背對著門口,初禮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反而是於姚一臉為難的模樣——來到《月光》編輯部好歹半年了,初禮還真還沒見過於姚這種表情……
初禮哆嗦了下,“嗖”地把腦袋縮了回去!
【猴子請來的水軍:好像出事了。】
【猴子請來的水軍:有個不認識的姑娘坐在我的椅子上哭,不知道是誰。】
【猴子請來的水軍:我現在進去會不會有點尷尬?】
【晝川:我聽說索恆也是g市人。】
【晝川:現在你知道里面的人該是誰了。】
【晝川:請假,回家。】
【晝川:回來時候再給我帶個叉燒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