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軟在那血色光球內部之時,耳邊突然聽到一聲暴喝,隨即那顆原本已經放鬆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回頭望去,透過那血色護照,井上一郎只見一雙好似怪蟒般的手臂,竟然閃電般的設定自己眼前。
“我說過,你逃不掉的!”此刻,席率的喊聲由雷柱中傳進井上一郎的耳朵。
隨後那雙手臂便好似藤條一般,將井上一郎的血色護罩死死纏繞了幾圈,隨後猛地向後扯去!
但是扯了幾下之後,席率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席率發現自己居然扯不動那個護罩,隨即席率眼中寒光更勝,冷聲道:“既然你不過來,那麼就知道我親自過去了!”
席率話音一落,他的手臂就好似皮筋一樣迅速縮短,將席率的身體迅速射向井上一郎的血色護罩。
“不要過來啊!”井上一郎手足並用的向後退著,知道背部緊緊貼在那護罩的邊緣,依舊在用力向後頂著,似乎想要距離席率更遠一些。
“死吧!”席率的大喝響徹天際的同時,終於追上了井上一郎,隨之天雷將那血色護罩完全吞沒!
那血色護罩被天雷吞噬之後,緊緊抵抗了片刻,便在發出了一聲怒吼之後,徹底消散,隨之一起消散的,還有井上一郎那張包含懊悔與驚恐的臉孔……
至於其他的日本人?他們可沒有護罩保護,早就在席率追逐井上一郎之時,被路過的天雷化成了虛無,連半點灰燼都沒有留下。說來他們死的還真是冤枉,可以說完全是井上一郎的自私想法,才害的他們屍骨全無,客死異鄉。
親眼看著井上一郎在自己面前徹底消失之後,席率呆呆的坐在了地上,任憑天雷繼續沖刷著自己,卻好似全然不知。
“結束了嗎?”席率喃喃的向自己問道。
雖然他的雙手早已沾滿血腥,但是殺人,這還真是第一次,雖然並不至於使他感到難受彷徨,但那種殺人犯法的法律理念畢竟是從小被灌輸到大,想要說服自己,或者說是重新將自己的思維更新,都是需要一個必然的過程。
“殺了就殺了,至於這麼困惑嗎?”一直沉默的狐狸妖怪突然開口說道:“無論是獅子還是老虎,為了食物都會以死相搏,那是為了生存。而你不殺死這個人,這個人就會殺死你,可以說你也是為了生存,這就是天道的規則。”
“規則嗎?”席率慢慢咀嚼著剛剛狐狸妖怪所說的話,雙眼漸漸的再次回覆了神采,只見他目光堅定道:“我什麼都不管,只要誰敢傷害我的家人,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他,這就是我的規則!”
這雷劫來的快去的也快,就在席率喊出那句話之後,頻率便開始迅速降低,不過幾個呼吸間便幾乎便要結束,隨著最後一道手臂粗細的雷電劈在席率腦瓜蓋上之後,天空中的烏雲便迅速散去,光明再次重返人間,而這場雷劫,也總算是結束了。
雷電散去之後,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席率的身體天雷是劈不壞,不過他的衣服可就沒那麼好運了,此刻席率雙手捂在下身要害,雙腿摺疊併攏,臉色羞紅的站在原地,甚至都不敢抬起來看一看正在走來的梁寬與魯小嬌。
“喲,師傅?你怎麼在這?哦,我知道了,裸奔吶?”梁寬一臉壞笑的託著下巴,雙眼不斷在某個位置徘徊著。
“靠,你個賤人,快給我脫褲子!”席率空出一隻手,啪的一聲打在了梁寬後腦勺上,而手上那尚未散盡的電流,頓時再次將梁寬的髮型變成了掃帚頭,相信如果梁寬不是雷電異能者,這一下都能給他電成腦殘。
“師傅,師傅可是在這呢,你想對我做什麼?”梁寬裝作怕怕的樣子,將雙手護在胸前。
席率悄悄瞄了眼魯小嬌,見那妮子此時雖然臉色通紅,但卻是在悄悄瞄向自己的要害!這還得了,男人的尊嚴何在!席率頓時大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