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答應秦臻的要求。
至於後來是不是秦臻在薛老爺子面前搬弄是非,說了該秘書長的壞話,最終才導致此人失勢就不得而知,但秦臻的囂張和狂妄由此可見一斑。
對這些傳聞十分清楚的王國良,雖然覺得這種說法有些誇大其詞,但他也是抱著寧肯信其有,不肯信其無的態度,在官場上,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他也和秦臻有過幾次接觸,感覺他確實年輕氣盛,今年應該才30多歲吧,30多歲的年輕人。又身處這麼重要的一個位置,張狂也有本錢呀。
想起秦臻以前說話,總是底氣十足的樣子,從來都是一副天塌不下來的自信口氣,不想今天以這麼嚴肅的口氣跟他說話,而且他還可以聽出來,秦臻的聲音中還有那麼一絲緊張,能讓秦臻都感到緊張的人,只有薛老爺子一人,而讓薛老爺子也要時刻關注的人,難道是逆天之人?
王國良突然感覺後背上冒出絲絲涼氣,這樣一個人真要是在安泰出了事,後果恐怕比秦臻說的還要嚴重。
情急之下,王國良會議也顧不上開了,回到辦公室拿起電話就給齊姜打電話。如果是別的市的公安局局長,他恐怕連名字都叫不上來,更不用說有電話號碼了,但齊姜不同,當年齊姜在齊南擔任公安局長的時候名聲很響,尤其因為他“齊老虎”的稱號,更是聲名遠播,他也就記住了名字。因為事情是秦臻親自交待下來,他不敢怠慢,就沒有讓秘書去打這個電話。而是親自打了過去。
給齊姜透過電話不久,齊姜就又打來電話彙報事情的處理結果,當然是由秘書曾天接的電話。很快,曾天又接到了齊姜的電話。王國良正心煩意亂,沒有和齊姜通話,讓曾天擋了回去。他急忙給秦臻打電話彙報一下,事情已經得到圓滿解決,秦臻聽了只是“哼”了一聲,“等電話吧。”
王國良就只能無奈而又焦急地等回覆,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有幾次他心焦得直想罵人,卻又強忍下來,接連灌了幾杯茶水,連上好幾趟廁所,差點急得冒火,也沒有等來秦臻的回話。忍了又忍的王國良不是沒有想過主動打電話過去,但一想到關於秦臻一言不合就給臉色的傳聞,還是收回了念頭。已經讓薛老爺子不滿意了,再惹秦臻不高興,王國良擔心他這個省委書記以後的路就不好走了。
到底那個薛南南是誰?怎麼會這麼大的能量讓秦臻出面為她解圍?王國良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一想到秦臻話中的暗示,意思是說他沒有資格知道她是誰,也就熄了這個心思。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否則真要知道有這一路大神在山魯境內,他是出面還是不出面?正好留給安泰去頭疼吧,不正是張思文的地界?不是說張思文神通廣大,就看他是個什麼態度,如何應對。
一想到張思文,王國良就有點上火。上面為了張思文空降到安泰當市委書記,沒少和他頂撞,最後雖然是各自退讓一步,張思文當了市委書記,他也安排自己人進了要害部門,對於張思文字人,王國良倒沒有多大成見和看法,但上面那人的強硬態度讓他不滿。其實他也並不想在張思文的事情上計較太多,安泰是個窮市,在山魯省都排不上名,根本就不出政績,去安泰當市委書記基本上等於發配,主要是對方一副志在必得的姿態讓他不滿,他是省委書記,是一把書,人事問題上的決策權不容他人插手。
一直等到晚上下班,電話才見鬼一樣刺耳地響了起來。王國良沒象往常一樣端一下架子,非要等響過三五聲之後再接,而是立刻接起,“我是王國良!”
“王書記,我把情況向老領導做了彙報,老領導就說了一句話,暫時先這樣,以後再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