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放下電話,張太忠一臉凝重:“愈老弟,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如果王玫瑰在我手裡被人再搶走了,我拼了這條老命也會幫你再搶回來……現在起,你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太為難自己了。”
說完,張太忠推開房屋的門,頭也不回地離去,留給愈彥一個堅定的背影。
外面,已經是深夜時分,大街上一片安靜,行人早已睡去,夜空繁星點點,好一個清涼如水的夜晚。
今夜,是愈彥終生難忘的一夜,這一夜,他創造了個人政治生活中的第一次傳奇,也改變了安泰的歷史!
再送走孫倩後,愈彥疲憊不堪幾乎站立不穩,勉強洗了澡之後,一頭栽倒在床上!
天一亮,電話就此起彼伏地打來。
先是馬九英。
“愈大秘,天亮了,該起床了。”馬九英半開玩笑地說道,“今天天氣不錯,可以去郊遊了。”
郊遊?愈彥搖頭一看,看時間才七點多,還不到上班時間,不過也不能再睡了,就爬了起來,笑道:“馬局,我要是有時間郊遊,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太陽肯定不會從西邊出來,但你還是可以去郊遊。”馬九英呵呵一笑,“好了,不說了,趕緊準備一下,今天事情肯定不少。”
“除了提醒我起床,馬局還有什麼指示?”愈彥再清楚不過,馬九英可不是為提醒他起床才打來電話,以馬九英的為人,肯定不會做任何一件沒有實際意義的事情,:。
“我哪裡敢指示愈大秘。”馬九英輕笑一聲,似乎遲疑一下,還是說出了來意,“王玫瑰雖然暫時安全了,但是如果她還在安泰的話,還是一件麻煩事情。”
怪不得馬九英說他要郊遊,應該是馬九英知道了王玫瑰現在正藏身在郊外昨晚張太忠的人接上王玫瑰後,張太忠向愈彥通報了一聲,只說王玫瑰安全了,具體在哪裡,愈彥出於對張太忠的絕對信任,並沒有問個清楚。
不過後來馬震又打來電話彙報,說他會在郊外守護在天亮。言外之意自然就是王玫瑰也在郊外一處安全地點了。
姬長髮受了輕傷,連夜送往了市醫院,愈彥沒有出面,孟大山出面找到了夏然,在夏然的安排下,很快就安置妥當。
“馬局說得也是。”對於王玫瑰的去處,愈彥沒有想好,“正在想辦法。”
“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就說話。”馬九英繼續說道,“王玫瑰不適合再留在安泰了,北上是最好的選擇。”
今天愈彥心情大好,很快收拾完畢,也沒有吃早飯,就急急去了市委。
不過不管是急流還是湍流,總要中場休息喘口氣再戰勞歌一曲解行舟,紅葉青山水急流水流再急,沿途的風景也是一樣秀麗,值得駐足欣賞。
其實愈彥最喜歡這首詩的後兩句日暮酒醒人已遠,滿天風雨下西樓人去樓空,醒來後天地一片蒼茫,似乎天地之間只有自己一人,在滿天風雨之中,踽踽獨行下樓而去,頗有一種遺世**的滄桑。
張思文還沒來,愈彥如常一樣打掃衛生,剛打掃完衛生,門一響,張澤遠進來了。
“愈秘記什麼時候來?”張澤遠逢人便有三分笑,他的笑容就如永不凋謝的塑膠花一樣,雖然生動而鮮豔,卻沒有真實感,“喲,愈秘書黑眼圈了,昨晚是不是沒睡好?”
換了平常,後一句話不過是隨口說出的常見的沒用的廢話之一,也是黨政機關中沒話找話的慣用句式,但有時候聽話要聽音,聯想到昨晚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以及張澤遠身為吳麒狗頭軍師的身份,愈彥就知道,張澤遠是沒事找事來了。
“張書記什麼時候回來,還真不知道。”愈彥淡淡一笑,不遠不近地說道,“昨晚我睡得挺好,一早就睡了,也不知道怎麼就有黑眼圈了。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