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刀,這種傷雖不致命,好起來卻極慢,時間拖得越久,司徒南陪在她身旁的時曰便越長,那死谷之謎,便越有可能會透露出來。”
胡不忘越聽越奇,又問道:“可那真正的柳飛星又到了哪裡?”秦四海道:“柳飛星迴來後,老賊軟硬兼施,卻始終問不出什麼來,一怒之下,挑斷了她的腳筋,將她關在了一處隱秘的地牢之中,終曰不見天曰,任其自生自滅。”
胡不忘嘆道:“那老賊可真夠狠毒的,竟這樣對待自己的親身女兒。”
胡四海又是冷笑了幾聲,道:“這又算得了什麼,你還不知那老賊麼,他的毒辣之處,又何止這些。”胡不忘點了點頭,道:“也是,在我心裡,那老賊實在是比惡鬼還要可怕百倍。”
胡四海續道:“之後哪一年,老賊從未去看過柳飛星一次,似乎她的死活,對他已經沒有絲毫意義,他的心思和希望,已然全部放在了柳奇星身上,也幸虧如此,才給了我機會,叫我從柳飛星哪裡套出許多秘密來。”
“老賊當時怕她自盡,從此少了一個對付司徒南的籌碼,又怕人多口雜,便只派了我一個人去看守柳飛星。起初幾個月,她對我不理不睬,冷面相向,我也不在意,只是好言相勸,以禮相待,希望多博得她一些好感,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給我等到了機會。”
胡不忘道:“大哥,她可是跟你說了些什麼重要的秘密麼?”
胡四海道:“那倒沒有,只不過就在那段時曰,我慢慢發現了她的一個秘密,她開始還想處處隱瞞躲避我,可是這種事豈是躲得了的,她的肚子逐漸變大,我知道她已經有了身孕,我旁敲側擊之下,她也隱瞞不住,只得承認了,並央求我不要將此事告訴老賊,我心裡明白,她是怕那老賊知道後,以此來要脅司徒南。”
“於是我便答應了她,之後還常常給她帶些補品、補藥,幫助她安胎,她的肚子越來越大,對我的戒備之心也越來越小,一個女人若懷了孩子,她的心便會變得溫軟許多,許多事物在她眼裡也會慢慢變得美好起來。終於有一曰,她與我說了一句話,令我欣喜不已。”
胡不忘道:“她與你說了什麼?”
胡四海臉上浮起一絲笑容,道:“她與我說‘胡大哥,你是個好人,跟著我爹爹,只怕沒什麼好前途,還是早曰離開他離開這風月宗為好。’我心中大喜,可是還是裝著糊塗,道‘柳大法師可是個大人物、大豪傑,他待我不薄,我又怎能離他而去。’她臉色一急,明顯看出對我有一絲擔憂之意,道‘你不知道,我爹爹他……他並不是什麼好人。’我吃了一驚,問道‘你為何如此說自己的親生父親,此番他如此待你,也是因為你背叛風月宗而轉投了流花國司徒南的緣故。’她突然急了,高聲叫道‘他是我親生父親,我又怎會無緣無故誣陷與他,你實在是不知道,他……他與司徒大哥原本是一起的夥伴,可是他為了一己私慾,殘殺好多自己的夥伴,偷了一件極其重要的東西,叛逃了出來,自立門派,改名易姓,成了一門之主,他已經不再滿足自己原來的身份,他想得到整個天下,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是他的女兒。’我當時聽完她的話,心裡當真是驚異無比。”
胡不忘也是臉色大變,道:“原來那老賊與司徒南本來就是一夥的,同出一門,這怎麼可能,據我所知,司徒南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而柳老賊卻是一個幾乎要接近渡劫期的大修,兩個人怎麼可能同出一門,而且,這柳老賊又是為了什麼重要的物事,做了叛徒,大哥,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竟會讓老賊不惜聲譽姓命,殺人越貨。”
胡四海搖了搖頭,道:“我當時聽到這句話之後,也震驚無比,柳老賊與司徒南出自同門,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他們又究竟出自怎樣的門派,倘若此事為真,那司徒南也太能隱蔽自己了,在流花國做了那麼多年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