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王?”史侍郎結結巴巴,“你要做什麼?”
蕭沉硯目光叵測,居高臨下看著對方:“侍郎姓史?這張嘴的確臭不可聞。”
史侍郎憋紅了臉,懾於蕭沉硯周身氣勢不敢吭聲。
謝疏徐徐走來,身旁是大理寺的同僚,見狀大理寺的人都瞪圓了眼:
“厭王不是走了嗎?他怎麼和史侍郎在一起,等等他是要做什……”
下一刻,咔嚓聲伴隨淒厲的慘叫響徹玉照門。
史侍郎捂著嘴滿地打滾,他的下頜骨硬生生被捏碎了!!
而始作俑者動手後,甚至沒多看他一眼,颯然離去,就像剛剛只是隨手捏廢了一隻螞蚱似的。
百官們瞠目結舌,大理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裡可是宮中啊,他、厭王他、他怎麼敢的……”
謝疏望著男人大步離去的背影,孤執若寒刃,破風劈雪。
他偏頭看著難以置信的同僚,淡淡問:“他為何不敢?”
“他是蕭沉硯。”
哪怕被賜‘厭’字,哪怕從雲端跌落泥濘,哪怕北境風雪再寒,鐵馬兵戈再險惡,他都從那活生生的地獄裡爬了出來,站了起來。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孤身被趕出京城的喪家之犬,他是一匹磨利了爪牙,擇人而噬的惡狼。
京都城裡這些醉生夢死泡在蜜缸中的蠹蟲們,如何能與他為敵?
惡狼已至,蠹蟲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