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夕聽得出來李長安的這番話只是託詞。
“重型犯人又怎麼樣?鱷魚族戰士那是千萬年前就定下來的重犯,不一樣被我弄出來了,私自販賣陽炎獸和戰馬又怎麼樣,我說過我要買了嗎?我是讓你們送給我!”梁夕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李長安和鈴音面面相覷,見過不要臉的,還就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與其說你們現在請我幫你們,倒不是說是你們在幫自己。”梁夕對他們諄諄善誘道,“桑曲河就在眼前,渡了河就是你們龐國的土地,如果你們現在選擇繞路的話,估計三個月後才可以回去。”
鈴音她也知道梁夕說的是事實。
如果他們能渡河的話早就過去了,繞路的話現在也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這次出來的時間已經拖得夠久了,損失也極為慘重,回去再晚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鈴音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鈴音不說話,李長安也不敢擅自開口。
梁夕站起身抖著大腿,流氓氣質一覽無遺:“鈴音小姐,我的要求並不過分,我們用自己的時間幫助你們,而你們也只是付出了相應的代價,我們兩方都是不賠不賺的,唉,像我這樣捨己為人的大好青年現在是打著燈籠也難找了()。”
聽他這麼說,鈴音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對方的修真實力有目共睹,鈴音在楚國的時候也聽到了不少傳聞。
只是修真者大多心性極高,請其他人來幫助自己過河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唯一希望的這個領主竟然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就要把血狂戰士和陽炎獸分去一半。
鈴音咬著下嘴唇,仔細比較著得失。
梁夕可沒打算給她太多時間考慮,他很不雅觀地伸手撓了撓褲襠,像是羊癲瘋抖著大腿一樣對碎羽紗簾後面的鈴音道:“鈴音小姐你先仔細考慮著哈,我先回家吃個早飯再睡個回籠覺,要是你考慮完了,日落的時候去找一下我,明後兩天我可能都沒空。”
“嗯?”聽到梁夕的話,鈴音狐疑地叫住了他,“領主大人,你為什麼會沒有空?”
梁夕擠眉弄眼道:“你明白的,男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
受到他調戲,鈴音面若寒霜,四周的氣氛也一下子冷了下來。
李長安身子不由自主一個激靈,小姐怒,那可是極為恐怖的事情,這個梁夕真的是不要命了,他知道小姐的精神力攻擊有多強嗎!
梁大官人卻是不以為意,好像四周逐漸凝結的冰冷氣氛不存在一般,聳了聳肩膀:“你先考慮著,晚上給我訊息,我很忙的,番茄城上到天文地理,下到雞毛蒜皮我都要過問,今天早上被你耽誤了這麼久,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亂子。”
說完也不等鈴音反應過來,梁夕拔腿就朝外面走去。
李長安的眼皮子在不斷跳動著。
在龐國的時候,無論是誰在鈴音的面前,都是畢恭畢敬,說話都是拘謹無比,生怕措辭用錯惹惱了這位性格冰冷的大小姐,但是這個領主今天卻是時不時就逗弄一下她,好像還有逐漸上癮的趨勢,他真的是不要命了()!
梁夕一邊邁著步子,心中一邊騷包地想道:“快叫住我呀,怎麼還不叫呀!”
但是梁夕眼看就要走出帳篷了,鈴音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傢伙還真是死心眼呀,到現在還是把自己放在那麼高的位置上。”梁夕的手伸向門簾,鈴音這時候還是沒有叫住他,他對鈴音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叮鈴鈴
一串清脆的鈴聲傳來,雖然還是一樣的悅耳動聽,不過聲音裡隱隱帶著一絲焦急。
“領主大人,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嗎?”鈴音的聲音終於響起,還是一樣的波瀾不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