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紅如火燒,輕呀了一聲,趕緊把破損的地方掖好。
梁夕灌得肚子裡都是涼水後心情終於平靜了一下,轉過身看到拓跋婉婉正坐在河沿上,兩條筆直小腿垂在河水裡,隨著河水緩緩擺動著,兩手撐著地面,嘴巴微微撅起,露出一副少女才有的俏皮模樣。
“這丫頭到底哪門哪派的?”梁夕心狐疑,洗了把臉後坐到了拓跋婉婉身邊()。
拓跋婉婉也不反對,往旁邊給梁夕挪了一個位置。
兩個人看著緩緩流動的桑曲河,清亮的水流向前流動,月亮映在其緩緩飄動,氣氛說不出得靜謐。
看了一會兒梁夕就覺得無趣,這裡的景色比起他之前在空俯瞰的時候要差了不少,於是他摸了摸下巴,轉過頭看向拓跋婉婉道:“說吧,除了戀愛什麼都可以談。”
好好的氣氛被梁夕一句煞風景的話給破壞掉了,拓跋婉婉對梁夕有些不滿,哼著白了他一眼,這才道:“修真者,你現在知道我的名字了吧?”
“嗯,知道啊。”梁夕點點頭,這丫頭問這個幹嗎,難道她門派有個不成的規矩是知道了名字就一定要娶她?
想著想著,梁大官人眼就冒出了陣陣淫光。
拓跋婉婉被梁夕突然露出的蕩笑嚇了一跳,手腕上的鐲子交叉橫在胸前警惕道:“你想做什麼!”
梁夕急忙一甩頭,露出平時人畜無害的笑容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吃雞翅膀了,嗯?你繼續說。”
拓跋婉婉對梁夕的話表示了深深地懷疑,狐疑地掃了梁夕幾眼,這才繼續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名字了,作為禮尚往來,你難道不準備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
“原來是這件事,不是知道名字就一定要娶呀!”梁夕心裡一陣遺憾。
見梁夕沉默不語,拓跋婉婉有些氣惱道:“你不會這麼小氣吧,老孃當時可是毫不猶豫就告訴你了,難道你怕老孃去找你算賬?”
“毫不猶豫?”梁夕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前要不是我困住你,指不定你說不說呢()!”
聽到梁夕的話,拓跋婉婉不由想起之前兩人曖昧的姿勢,俏臉燙,急忙轉過身假裝伸手潑水玩,掩蓋自己羞澀的模樣。
“名字嘛,告訴你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我也只是個小人物,你就算天南地北找我,將來恐怕也是不可能找到的。”梁夕深處一根手指在鼻子下面擦了擦,看著拓跋婉婉認真道,“你確定你要知道,知道了不會後悔?但是沒點好處我真的不會說的,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沒有賺頭的事情我從來不做。”
“恐怕最後幾句話才是你要說的吧!”拓跋婉婉咬著牙,眼睛冒火看著梁夕道。
“原來你看出來了。”梁夕嬉皮笑臉的模樣讓拓跋婉婉瞬間有種在他臉上狠狠砸上一拳的衝動。
看梁夕嬉笑的模樣,拓跋婉婉心沉思:“年紀輕輕實力強悍,絕對不可能是無名無姓的小人物,照我看來他至少達到了潛龍晚期的境界,如果他之前說女大三抱金磚這句話沒撒謊的話,那麼他今年就是十八歲,十八歲達到潛龍境界的晚期,我當年也沒這麼厲害呀。而且他出現在桑曲河畔,說不定和那個神秘的新領主有什麼關係。”
打定了主意後,拓跋婉婉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下自己暴躁想揍面前這個豬頭一頓的心情,巧笑嫣然地指著不遠處疊放得整齊的一套紫色衣裙道:“看到那件衣服沒?那是我最美的衣服,要是你告訴你的名字,我就穿上給你看。”
調戲!**裸的調戲!
勾引!光溜溜的勾引!
想到拓跋婉婉在自己面前輕解羅衫換上衣裙的場景,梁夕就感覺一陣獸血沸騰。
“這丫頭分明就是在威脅我!”梁夕腦熱血翻湧,“不就是一個名字嘛!告訴了我也不會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