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算是白文淵想管著白錦明。
那也是師出無名,沒有理由和藉口。所以還是算了,白文淵不想去管著了。倒是白錦繡,不知道白錦繡現在的日子過的怎麼樣。陸連城對著白錦繡好嗎?還有老祖宗,不知道怎麼對著白錦繡,可是一直不太喜歡著白錦繡。還真的是讓白文淵猜對了,白錦繡這些日子去給陸連城的祖母請安。
可是老祖宗都說自己的身子不適,不想見到白錦繡。白錦繡的心裡真的是苦惱,自己是哪裡不如老祖宗的心意了。如此的不善待自己,不過既然如此的話,白錦繡也不需要強求。要是有人問著自己的話,白錦繡也是有自己的理由和藉口,不過白錦繡現在是關心著殿試的結果。
慢慢的期待著陸連城回來,其實現在白錦繡知道殿試結束了。陸連城也快回來,可是等待真的是很煎熬。陸連城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出現在白錦繡的面前,一襲紫色長袍,白錦繡立馬站起來走到陸連城的面前。“怎樣了?結果怎麼樣?”白錦繡還是很關心,陸連城淺淺的笑著:“為什麼如此關心?”
陸連城這是不相信白錦繡,還是不相信自己。“二公子,你想問什麼,你就直接的問。”面對著陸連城的好奇,白錦繡覺得要是陸連城敢問的話。自己就敢回答著陸連城,白錦繡的認真和執著是讓陸連城有些失策。“娘子,你在說什麼,我不過是好奇著,你們白府的夫子可是不錯。
現在可是狀元郎,而且白錦明是榜眼。”陸連城首先說出了狀元是李秋白,那真的是實至名歸,李秋白可是有學識和內涵。現在如願以償的成為了狀元郎,白錦繡也是從心裡替著李秋白開心。想著現在的李秋白自然是很幸福,不過白錦明是榜眼,這真的是讓白錦繡震驚。
白錦繡吃驚的看著陸連城,“二公子,你沒有看錯,白錦明是榜眼。”“怎麼,你不相信你自己,總是要相信本公子的眼光嗎?會看錯了嗎?”陸連城可是接受不了白錦繡懷疑的眼光看著自己,戲謔的看著白錦繡。白錦繡也知道自己是有些緊張或者是激動的過頭了,“二公子,真的是不好意思。”
“你也不用跟我客氣,誰讓我們是夫妻,對了,你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我們就一起去街市上看看熱鬧。”這是陸連城主動的邀請著白錦繡,白錦繡是有些遲疑的看著陸連城,應該答應嗎?當然白錦繡的內心是很希望著擔心,可是想著現在自己是出嫁了,可以相信著眼前的陸連城嗎?
陸連城應該是不會坑害著自己,要真的是坑害著自己的嗎?白錦繡也是有辦法對付著陸連城,想著白錦繡是笑眯眯的說道:“既然二公子邀請著妾身,妾身也不跟著二公子推脫,我們走吧!”陸連城上下的看著白錦繡,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
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長裙,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
陸連城炙熱的眼神是讓白錦繡有些受不了,臉色不由自主的紅潤起來。白錦繡真的是想抬起頭問著陸連城,盯著自己做什麼。不過白錦繡是女子,終究是臉皮比較的薄,一直是低著頭,不敢看著陸連城。“真的是沒有想到本公子的娘子,不敢抬起頭看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