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哦,既然如此你買米的時候是從哪個米鋪買的?可有字據?咱們帶著這些米親自過去和他們對質如何?”陳凡看著林知言,眼中流露出一絲冷意。
聽到陳凡的話林知言的臉上血sè盡褪,他知道自己這次的真的栽了。
真的要他去和那些米商對質他自然不敢,因為這些陳米就是他故意買來參雜在其中的。
這些陳米一般是那些大米倉當中儲存不當或者積存太久了導致黴變了的米,這些米常人吃下去的話非但不能充飢反而會吃壞身體,出現拉稀等狀況。
一般這些陳米都是直接拿去處理了,或者是用來喂牲口用的,林知言的這番作為其黑心程度實在是令人髮指!
“管家,你······”林如花的臉上又是憤怒又是羞愧,陳凡將這件事情交給她辦本身就是一種信任的表現,但是她卻將這件事情辦成了這樣,則會怎能讓林如花不憤怒羞愧?
然而,面對自家呆了十來年的老人林如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了,林小姐,對於這件事情我不想在說什麼了。這些rì子這人剋扣的米糧,買衣服被褥時中飽私囊的東西,還有剋扣工人的工錢,這些事情是你林家的內務事。我只希望今後不要再在這個地方再看到他了。”雖然陳凡口中說不想追究這件事情,但是他依然如數家珍的將林知言貪墨的東西全部都報了出來。
陳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林如花事後給他一個交代!
不過,陳凡沒有當場發難還是讓林如花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感激。
有些厭惡的看著林知言,林如花口中喝道:“管家,你還呆在這幹什麼?還不快回去?”
林知言灰溜溜的走了,不過臨走時他還十分隱晦的對著陳凡投去了一個怨恨和不甘的眼神,陳凡看在眼中,卻沒有什麼表示。
對於這樣的小角sè陳凡沒有任何理睬的興趣,就他林知言,還沒有那個能力威脅到陳凡。
待得林知言離去之後,林如花這才滿臉愧疚的看著陳凡說道:“對不起,陳凡,這次的事情······”
“不用解釋了林小姐,我都清楚地,那個管家他的算計的確jīng明,一般人還真的難以看出來他做的手腳。”陳凡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眼下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咱們先接著做事吧,看他們都等急了,這件事情待會再說可以嗎?”
陳凡說著,手指指向了那群自己帶來的人,此時他們的臉上已經滿是迫不及待,一副已經快餓到前胸貼後背的樣子。
看到這,林如花無奈的點了點頭。
陳凡微微一笑,然後轉頭看向了那群此時面帶迷茫的夥計,說道:“大家加把勁接著幹活吧,以後的工錢論天算,每一天兩百文!”
聽到陳凡的話那些被僱傭而來的夥計自然一陣驚喜,接著臉上露出懷疑的神情看著陳凡,似乎有些質疑陳凡是否能夠有那個資格去決定這件事情。
看到他們的樣子,林如花上前一步說道:“你們放心好了,他的話就代表我的話,工錢不會少你們的。”
得到了林如花的應許眾人的臉上頓時帶著開心的笑容轉身離去。
當朝的貨幣制度,一千文為一貫,十貫為一兩,每天兩百文的收入一個月積累下來足足有六貫之多,基本上相當於他們一家人一個月的收入了。
之前林知言給他們的工錢計算是一個時辰二十文,但是他們不可能整天都在幹活。
粥鋪開兩餐,早上一餐晚上一餐,期間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三四個時辰而已,一天的收入還不到一百文,此時直接翻了一倍怎麼讓他們不欣喜?
看著賣力工作的那幫夥計陳凡的臉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