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不像是官軍,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幫人肯定也是一夥強人,對於這樣的人,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得罪的,所以現在他最希望的就是能趕緊將這幫閻王爺們打發走,別惹惱了他們,要不然的話自己全家恐怕都要遭殃了。
肖天健扭頭朝著蓮花山看了看,於是對這個老漢問道:“今日我等來到這裡,就是想要向老漢打聽一下,這蓮花山除了山門一條道可以上山之外,可還有其它上山的道路嗎?”
老漢聞聽之後,頓時一驚,眼神也變得慌亂了起來,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蓮花山只有從正面山門上山的一條路,再無其它路可選了!”
肖天健仔細觀察著這個老漢的表情和眼神,看到他目光閃爍,很顯然沒有說實話,而且他還顯得十分緊張害怕,這便讓肖天健更加懷疑他所說不實了。
“哦?果真如此嗎?老漢,你是不是害怕那肖屠戶,才有話不敢對我說呢?那麼我再問你,這肖屠戶在本地對你們可好嗎?”肖天健也不生氣,繼續和顏悅色的對這個老漢問道。
一提起這個,老漢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了一絲怒色,忍不住說道:“好!真是好的很呢!”
“哦?那麼老漢不要怕,不妨就跟我說道說道,這肖屠戶對本地人如何好法如何?我等絕對保證不會說出去!”肖天健露出了一臉感興趣的模樣,對這老漢接著問道。
老漢可能是實在忍不住了,一臉怒色的答道:“既然好漢爺想要知道,那麼老漢今天豁出去就跟好漢爺說道說道好了!想來我們村子裡的人,本來世代都租種的是這蓮花寺的寺田,雖然日子過的清苦,但是好歹還能維持下去,頭些年這肖屠戶佔了這蓮花山上的蓮花寺,將這裡的僧眾盡數趕走,不肯走的便被他給殺了,從那時候,我們這些人便不得不聽他肖屠戶的擺佈了。
原本俺們租種寺田,只需繳納一半的田租,但是自從肖屠戶佔了這裡之後,我們的日子便沒發過下去了,一年到頭打點糧食,大部分都要交給肖屠戶他們,留下的一點糧食,根本就不夠俺們全家吃的,這兩年這肖屠戶更是變本加厲,將村子中的青壯裹挾入夥,村裡面就剩下我們這些老弱之人,可是田租卻還是不能免去半點,俺們稍有不從,他便會派人前來非打即罵,動輒還要殺人,這村裡面的姑娘媳婦,更是遭了殃了,只要讓他看上,或者聽說誰家的姑娘媳婦長的漂亮一點,便會下山強索上山,供他享樂!
好漢爺是不知道呀!這方圓三十里之內,不知道多少人家都被他肖屠戶逼得是家破人亡了!提起這肖屠戶,咱們這一帶的人可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老漢我看好漢爺是個好人,這才敢跟好漢爺說起這些,要不然的話,打死俺,俺也不敢跟您說起這些事情呀!”
跟著肖天健來的那些手下們聽罷之後,一個個都露出了一臉的憤然之色,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當杆子的想要在一個地方站穩腳跟,要是當地的老百姓都不跟他們一心的話,那麼這種杆子就真是混賬到了極點了,而肖屠戶這麼對待本地的老百姓,居然還在本地興盛了幾年,還真是怪了!
“這個肖屠戶實在是該死!”肖天健也忍不住怒道。
“誰說不是呢!可是這陽城縣的官府,偏偏就拿他肖屠戶沒有一點辦法,說起來倒是也來剿過幾次,但是沒成想來一次敗一次,還不如不來的好!他們來一次,俺們這些本地的平頭百姓,就要又被禍害一次,他們打不過肖屠戶便拿俺們這些老百姓出氣,搶糧搶錢倒還罷了,他們還殺良冒功,本來東面還有一個小村子,可是前年間,澤州官府派兵來剿肖屠戶,沒有能攻上蓮花山,一怒之下,官軍一夜間卻屠了東邊那個村子的全村老少,結果一個村子百十口人,一夜間被殺了個乾淨,從哪兒起,俺們也不指望官府來剿這肖屠戶了!
和著該俺們受苦,這日子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