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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上這傳說中的征途。

想起不久之後即將見到蕭朝虎手下的四大戰將,曾虎清就覺的自己的心充滿了戰鬥的**,待曾虎清從熱血中沉靜下來後,蕭朝虎這才繼續著剛才的話題道:老兄弟,我如今也找著女朋友了,你現在是不是也找著了,如果有的話,那天帶出來讓我瞧瞧,我家彭清清一直都想見你現在的女朋友呢”。

見蕭朝虎如此問道,曾虎清先是嘆了口氣,接著又道:“找是也找了一個,是我以前的初中同學,叫張靜,人長的也不錯,就是性子有點讓我受不了”。

聽到這話後,蕭朝虎忍不住便問道;“究竟是咋回事啊”。

曾虎清看了l一眼蕭朝虎後,便站起身來,走到自己的臥室,從自己的床位上的一個抽屜裡拿出了一封信箋遞給了蕭朝虎,然後才道:“你看看,如若是你,能否承受的住這種文青的女孩子”。

第一次見到曾虎清這種無奈的模樣,蕭朝虎於是便更加好奇了起來,接過信來,便當著曾虎清的面打了開來,頓時一陣好聞的油墨味道傳了過來,映入眼裡的便是一手好看的鋼筆字。

曾虎清:

展心佳。

不知道當你收到這封信時的表情是怎麼樣的,其實說真的,寫這封信時,我也猶豫了很久,畢竟我們分別了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曾聽說你在高中時有過女朋友,我們之間那點感情也許在你心中早已經給淡忘了,但落在我心中,卻是永遠也忘記不掉的。

我這人,你也知道,說話是有點羅嗦,這才造成你我分別後,就再也沒和我聯絡,但我卻總嘗試去忘掉了你,可努力了許久,就是做不到,心中很是淒涼,這才冒昧的給你寫這封信,以期希望能夠喚醒曾印在你我心中的那份甜蜜。

一直在等待,等待與你重逢。日子在漫無涯際的固執的等待中悄悄地流逝著,想象著你會在某一天的某一時刻突然站在我的面前,聽我傾訴被深藏已久的心事,即使你依舊不說話,一個又一個冬天在我孤獨的守望中走近又走遠,你沒有來,一支優傷的牧歌如夜雨在生命裡漫流,漫流成心中刻骨銘心的海,一任疲憊的思念在海的漩渦中一往情深的鬱郁沉淪。心甘情願等你在四季的風裡。被風吹卷著的落葉在空漠的地上旋著,旋著,輕輕低訴著離開技頭,一隻鳥噗的一聲從瘦弱的枝椏間無言地飛去,又一片秋葉淚一般脫開枝幹,從空中籟籟而下。風裡的喧譁,雨裡的喧鬧,陽光裡閃動的光華,汁液與幽香隨著它的旋轉飄落了。

忽地,心一陣絞痛,打著旋從已發涼的腳下湧上來,淚水奪眶而出。我是原該與你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的對視是我一生的錯,從此讓心靈的孤島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殘缺的月光下,我含淚的雙眸牽出你若隱若現的身影。月圓了又缺,缺了又圓,而我踟躕的腳步始終走不出因你而設的網。很想拿起電話拔通那個熟記千遍的號碼,很想鋪開準備已久的信箋寫點什麼,而每一次的努力都會在心力交瘁之後成為又一次的徒勞。心像一處疼痛的傷口,稍一觸碰便有血湧出,從此不敢走進往事。

秋去秋來,我忙忙碌碌地麻醉著自己,遠方沒有風景,寂寞的平靜中,我以為我已忘卻了你,忘卻了憂傷,忘卻了曾經印在生命裡的那一縷目光,當忽然間再一次淚流滿面時,我才明白那份沉沉的傷感一直在心的一隅裡孤獨地醒著,當淚在冰冷的黃昏中流成河流,成為一種絕望,才知道你是我一生無法忘卻的幸福與憂傷。

年輕的季節裡,有著許許多多風淡雲輕的憂愁,也許什麼都可以煙消雲散,揮不去的是我壓在心頭對你的沉沉思念。我依舊在等,等待你的目光穿過高天流雲,透過長空再一次注視我,等待你的聲音從遙遠的那一邊傳來,等待樹葉對土地一樣的吻,以陽光的熱度重印上我寬寬的額頭,讓我為你苦苦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