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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若不觸碰,就像是一道結了痂的傷,看起來已經平安無事了,但當伸手去揭開,才知道里面還是鮮血淋漓。
傅八岱的死,不僅對我,對他,恐怕對很多人而言,都是短時間內很難癒合的傷口了。
而我和他之間,那看起來結了痂的傷,還不止這一處。
兩個人安靜的站在這片廢墟里,聽著草地裡傳來的蟋蟀的叫聲,漸漸的,周圍也慢慢的開始亮了起來,甚至連前方我們安營休息的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