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拍掉他的手,卻在瞬間被他箍得更緊。
“這裡就是你家。”他懶懶的說,語氣中卻有抹不可錯辨的霸道。
“是嗎?什麼時候這棟房子過戶到我名下了,我怎麼不知道?”她冷嘲熱諷的撇唇道。
“等我們結婚之後,它就會過戶到你名下。”
結婚?好大一個驚喜,或者是說驚嚇還來得實在。他竟然提到要結婚耶,老天,他們正式交往至今才多久?不,事實上他們根本就還未正式交往過……好啦,他們的確是上了床,就勉強算是有交往過好了,但是時間絕對不夠長到讓一個人瞭解另外一個人不是嗎?
過去她和張文盛交往了五年,她本以為自己夠了解他,結果呢?
結婚?不,她還不敢嘗試,同居倒是可以試試,不過這也要等到她原諒他之後。
“誰要結婚?”她說。
“你和我。”
“我可從來不記得我答過這件事。”
“你不願意嫁給我嗎?”
“不願意。”
袁颽突然沉默了下來,一會兒後他問:“你還在生氣?”
這回沉默的人換成了尹勝楠,她在心裡哼聲回道:當然。
“我已經道過歉了。”他以非常卑微的語氣說。
“如果現在我捅你一刀,再跟你說聲對不起,你覺得怎樣?”她忍不住哼聲開口。
“很痛,但是我會原諒你。”
“說得可真好聽。”
好吧,他現在知道道歉這一途是絕對無效的了,那就試試下一招吧!袁颽心想著。他將她始終不願看向他的臉輕柔的扳正,然後深情的凝視著她說:“我愛你。”
“上一個跟我說這句話的人,最後一樣拋棄了我。”她冷冷的潑了他一桶冰。
“我不會。”
“這句話他在說愛我的時候,也同時說了一百次。”再加一桶。
國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他絕不能因兩次的打擊就灰心喪志,一定要再接再勵。嗯,先來循循善誘一下好了。
“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不巧,我最近剛被草繩咬了一大口,所以怕草繩有理。”尹勝楠就是存心要讓他內疚。
她竟然將他比喻成草繩!
“你真的不願意嫁給我?”聲音低沉而嚴肅,與剛剛的溫柔完全判若兩人。
“不願意。”她相信他還不至於會對她來個屈打成招,所以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好。”看來他只有祭出最後一個辦法。
“什麼叫那好?”她一愕,瞠眼問道。他該不會就這麼作罷,不再想和她結婚吧?混蛋,一點誠意都沒有!
“意思是,你有沒有發現我又起來了?”他陡然翻身壓住她,讓他的堅硬抵住她的柔軟。
“你……”一陣火熱瞬間籠罩住尹勝楠整個人,讓她差一點沒燒起來。“走開,別壓著我、別亂親!”她紅著臉閃避他的吻。
“你好香。”袁飄吻著她的香肩呢喃。
“我全身都是銅臭味,沒半點女人味,哪裡香了?走開!”她記恨的反駁。
“那只是一時的氣話,事實上你好香,香的我好想一口把你吃掉。”他頭也不抬的說,然後屈服於慾望,張口輕咬著她白裡透紅的肌膚,一口接著一口。
“不要,會癢……啊。”她從掙扎到不知不覺輕吟出聲。
輕咬的範圍從頸肩處逐漸下栘,經過她白皙渾圓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不斷的往下,直到她雙手緊緊的捉住床單,發出無助的呻吟與低喊。
她的喘息越來愈重越來愈重,他也一樣。
夜已深沉,萬籟俱寂,唯兩人的愛火狂燃,直抵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