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繼續。
沒想到的是,牧白示意的手剛剛舉到一半,袁姍姍突然轉身,幾步走到了導演身邊。
“我的手受不了了,情緒也不是最佳,這段先跳過吧。”冷冷的看了趙東一眼,袁姍姍自顧自的走向了休息區。
女主角都不幹了,就算捱打的人想繼續,也沒什麼辦法,趙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牧白很諷刺的衝他聳了聳肩,挑了個眉,意思是“很可惜,沒有辦法繼續了。”
趙東咬牙,沒想到這傢伙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如此從容淡定!
折磨牧白,他說不上來的有種興奮的快感,看著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在自己手下吃苦,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然而,他做的越多,也就越來越發現,事實跟自己想的似乎有些偏差,牧白的反應讓他很不爽,相當不爽,甚至是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是不是應該換一種方法呢?想得到這個人,想要親手摧毀這個人的想法,讓他渾身的細胞不受控制的歡呼雀躍,上一次錯失了良機,也許他可以找機會再來一次!
———————————————————————————————————————
左志勇發誓,他剛剛看到自家少爺笑了,一種……嗯……貌似很解氣的笑。
發生了什麼?他瞟了一眼,不過就是那個人和導演面對面的站著,然後那人就離開了啊,果然,他也應該準備個望遠鏡的麼?
事實證明,他即使準備了個望遠鏡,也跟不上他家少爺的思維,一向沉著冷靜的人,今天不知怎麼的,變臉跟翻書一樣快。
也對,他要是能跟他家少爺看到,想到一樣的事情的話,他也就不會僅僅是個跟班了……
肖傑換了個房間,想要繼續觀察走回休息室的牧白,沒想到,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便扔瞭望遠鏡,摔門走了出去。
左志勇一臉莫名其妙的跟著,咦?怎麼好像是去拍攝現場的方向?
肖傑告訴自己,衝動的理由很簡單,他討厭自己的獵物被別人盯上的感覺
———————————————————————————————————————
鏡頭裡的人,正拿著一小瓶東西走進了休息室,走到了袁姍姍的面前。
“昨天還沒來得及謝你,今天你又幫我解了圍。”牧白淡笑著,坐在袁姍姍身邊,這個女人比他小几歲,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卻並不招人討厭。
牧白公私分明,也不太喜歡欠人情,於是過來打了聲招呼。
“昨天的謝謝我收下了,今天的,就不必了。”袁姍姍舉起自己的右手,掌心朝著牧白,手心微紅“確實挺疼的。”
“打人也是個力氣活。”牧白有些無奈的說。
袁姍姍瞟了一眼牧白,又看了看拍攝的方向,接著說“是啊,比某些只動嘴的人累多了。”
牧白失笑,這個只動嘴就能整到人的人,自然說的是趙東了,晃了晃手裡的瓶子,岔開話題“剛剛那句話可不算是道謝,這個才是。”
袁姍姍接過來,疑惑的看了看, “什麼東西?”
“閒來無事的時候,調的酒,算是個人愛好吧。你要是不介意,就當做謝禮好了。”
袁姍姍挑眉“這東西你還沒喝夠?”她可是記得,一天前,眼前這人自己一個人喝了整整一打還要多的啤酒。
牧白苦笑“就是因為喝夠了,不想沾了,扔了怪可惜的。”
“原來是不要了的處理品。”袁姍姍晃了晃手裡的酒瓶,在陽光下,瓶子裡的液體呈現淡淡的紫色,很美。
牧白毫不介意的笑了笑“我調它的時候可是用了心的,不算處理品吧,你若是不想要……”
“誰說不想要,不是謝禮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