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讓東冶鎮的人對這股外來戶又恨又怕,以後他便可以有機會插手此地,接管東冶鎮,那麼對他來說,以後他的實力便會得到極大的擴張。
於是美滋滋的帶人拖著大批值錢的東西回了他的山寨,這一趟下來,他單單是從趙大同的寨子中搶來的金銀就不下數千兩之多,還有不少的絹帛之物,庫存的鐵甲兵器,可謂是收穫頗豐。
但是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在他看來做的這麼絕,肯定沒留活口,結果偏偏還是有一對兄妹躲過了這一劫。
緊接著他便聽聞那支外頭來的杆子居然兩天時間,便攻下了被肖屠戶稱作固若金湯蓮花寨,肖屠戶當場也被格殺在了山寨之中,這個訊息讓馮天成更是對這支外頭來的杆子忌諱了許多。
不待他考慮清楚下一步該如何做,是不是聯絡陽城縣地界乃至澤州抑或是沁水一帶的杆子,一起對付這路外來的杆子,東冶鎮方面便傳出了他血洗趙大同的訊息,而且人證物證俱全,雖然他立即散佈訊息,說這件事不是他乾的,但是以他的行事作風,也沒幾個人再相信他了,可以說他當即便在這一帶的名聲臭到了極點。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馮天成有些麻了爪,本來還想邀請周邊的小股杆子同他一起對付這股外來戶,現如今他幾乎成了過街老鼠,誰提起來誰罵,說他不講道義,根本不是人,所以也別指望別的小股杆子匯聚於他的旗下,聽他的指揮了。
如此一來,馮天成不得不自己面對這路外來戶,於是他一邊加緊修葺他山寨的寨牆,一邊私下平日在本地作出的偽善面孔,在附近的十幾個小村子裡面,強行裹挾了數百青壯到他的山寨中,充當他的嘍囉,利用剛剛從趙大同的老巢中抄來的器甲,武裝了自己的手下,堪堪湊足了千餘人的嘍囉,加強了山寨的防禦。
一方面他還立即派出不少的親信,出去到處散播這支外來杆子的謠言,極盡所能的將這支外來的杆子形容成一支過境流寇,將會在陽城當地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以期能讓本地人形成同仇敵愾,一起對付這路外頭來的杆子,逼得這路陝西來的流民軍儘快離開此地,那樣的話,即便他的名聲再臭,只要這路陝西來的流民軍離開此地,那麼以後這一帶就還是他一家獨大,看看誰還敢不聽他的。
但是這些天下來之後,從派出的手下那裡收回來的訊息卻讓他傻了眼,從打聽回來的訊息看,這路陝西來的流民軍,到了這裡之後,不單單只是要對肖屠戶尋仇,根本就是在打算長期留駐在此地了,這麼一來,他的如意算盤便又一次落到了空地裡。
而且今天派出的細作回來告訴他的訊息,更讓他不安了起來,因為讓他想不到的是,這路杆子居然會想出來給當地的窮鬼們分配田地,供他們耕作,同時又只斬殺了趙大同和肖屠戶手下的幾十個作惡多端的頭目,其餘的嘍囉居然被這支自稱為刑天軍的杆子釋放回家,還分給他們土地。
如此一來他好不容易派人散佈出去的流言,便立即不攻自破,而且從細作那裡,他聽說這路杆子,軍紀嚴明,根本就不像他們這些杆子,為禍一方,對當地的那些窮鬼們和和氣氣,在極短的時間內,便獲得了當地老百姓的認可,紮根了下來。
這一下馮天成便覺得麻煩大了,如果任由這支刑天軍還在此盤桓下去的話,那麼他以後恐怕就沒法在這裡立足了。
馮天成煩躁的揮手讓手下的細作下去,自己坐在廳中捻著嘴角的鼠須緊張的琢磨著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想來想去他是越想越怕,這支刑天軍絕不是他自己能對付得了的,再這麼任由他們在此發展下去,他馮天成只有死路一條,於是他靈機一動,立即招呼道:“來人!讓馮喜過來見我!”
不多時一個人跑了進來,一見到馮天成便趕緊抱拳說道:“大當家不知找小的有何事?請大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