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舟!”世宗看到這一幕,肺都要氣炸了,怒喝了一聲道:“你想幹什麼?!”
“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小畜生!”白承舟這會兒眼裡已經看不到世宗了,他現在就剩下一門心思,就是要殺了安元志。
“大殿下,大殿下您鬆手吧,”蘇養直一個勁地勸白承舟鬆手,可是他不敢跟白承舟動粗,只能是拽著白承舟的雙手不撒手。
安元志這會兒被白承舟揪著,背對著世宗一行人,也不怕世宗看到他的神情,氣都喘不上來了,可是望著白承舟的眼神仍是輕蔑。
“我弄死你!”安元志越是這樣,白承舟的理智就越是回不來。
“拉開他!”世宗對御書房外的大內侍衛們道。
七八個大內侍衛上前,一起幫著蘇養直拉白承舟。
白承舟對著這七八個大內侍衛,連踢帶踹,不讓這幫人碰他。
“大哥!”白承英喊的這一嗓子都破音了。
“我弄死他,然後我給他償命!”白承舟喊了一句。
“拉不開,就把他的手給朕砍了!”世宗怒道:“蘇養直,你連這點本事也沒有?!”
上官勇正要上前的腳又收了回來。
蘇養直聽世宗這麼一喊,手上用上了真功夫,跟三個大內侍衛一起,硬是拉開了白承舟。
安元志跌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喉嚨咳了起來。
“聖上,臣去看看他,”上官勇忙就跟世宗說道。
世宗把頭點了點。
“父皇!”白承舟被蘇養直架在手上了,還跟世宗喊道:“你讓安元志這個小畜生去搜潘府?他去搜了潘府,潘府上下百十口人還活嗎?!父皇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當著眾人的面,被自己的兒子這麼說,世宗的臉面被白承舟扒了一個乾淨,“打,”世宗手指著白承舟道:“朕只當沒有這個兒子!打!”
“父皇!”白承英跪在世宗的面前道:“大哥只是一時情急,您也知道大哥與大嫂向來夫妻情深啊,父皇!”
世宗用手帕捂了嘴悶咳了起來,夫妻情深,所以這個兒子的心裡就只有自己的媳婦,忘了自己是白氏的皇子了?“打!”世宗的嘴裡泛著血腥味,道:“朕就在這裡看著,給朕打!”
大內侍衛們不敢不聽世宗的話,將白承舟按在了地上,舉起刑棍就打。
“用點勁!”世宗看著白承舟捱上打了,還是不滿意,跟行刑的大內侍衛們道:“這點力氣都沒有,你們就不用在朕這裡當差了!”
“大哥,”白承英看世宗這裡說不通了,掉臉又求白承舟道:“你就跟父皇認個錯吧。”
白承舟這會兒很硬氣,挨著打,還是跟世宗喊道:“我能說什麼?只有白承澤才是他的兒子!”
“打!”世宗也不跟白承舟對吼了,聲音很冷地跟大內侍衛們道:“朕不說停,你們就不準停!”
“聖上,”安元志這時跪在地上跟世宗道:“臣……”
“他有沒有傷到你?”世宗問安元志道。
安元志搖了搖頭,說:“大殿下對臣手下留情了。”
“小畜生,你給我等著!”白承舟這個時候身下的衣褲已經見血了,卻還是惡狠狠地跟安元志喊道。
世宗像是沒聽到白承舟的罵聲一樣,跟安元志說:“那你就去辦差吧。”
“臣遵旨,”安元志給世宗磕了一個頭,被上官勇從地上扶起來後,就往御書房的高臺下走去。
“父皇,”白承英看白承舟自己是勸不了了,想想,還是想在世宗這裡再試試看。
世宗卻道:“你也很久沒有見過你的母妃了,去給她請個安吧。”
白承英的生母身份低微,只是一個宮婢出身,生下皇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