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就說是從何府搜出來的。”
袁義點了點頭。
“告訴韓約,既然要封何府,就一定把這座府宅封住了,多安排一些人手,做到滴水不漏。”
“我知道了,”袁義快步走了出去。
半刻鐘後,韓約帶著數百大內侍衛離宮,往何炎的府宅趕去。
芳草殿裡的蔣妃,在韓約帶人離宮之後,得知了何炎重傷的訊息。
“娘娘,”來報信的宮人面色驚慌地問蔣妃道:“何將軍怎麼會突然出事呢?”
蔣妃呆愣片刻之後,大驚失色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宮人扶了蔣妃一把,小聲喊道:“娘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蔣妃甩開了這個宮人的手,在宮室裡來回走著,“我不能慌,”蔣妃跟自己道:“這個時候,我一定不能慌。”
宮人站在一旁,害怕不已地四下看著。
蔣妃來回走了一會兒後,又坐了下來,跟自己的這個宮人道:“現在還不知道何將軍為何會受傷,也許是他們軍中的事,不一定是為了我的事。”
這宮人道:“娘娘,您能肯定嗎?”
“再等等,”蔣妃道:“你去打聽一下何將軍是怎麼傷的。”
這宮人又跑了出去。
蔣妃在宮室裡坐立不安,何炎出事出得一點預兆也沒有,讓她現在現想後路,一時半刻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後路來。
芳草殿的這個宮人快到內廷司的時候,被幾個慎刑司的太監攔了下來。
這宮人強忍著心中的慌張,衝這幾個太監笑道:“幾位公公有什麼事嗎?”
“芳草殿的人?”為首的太監問道。
這宮人點頭,說:“奴婢是芳草殿的管事宮人秀妝。”
“你這是要去哪裡?”為首的太監又問。
秀妝說:“芳草殿裡的炭不夠了,七殿下是不能受凍的,所以奴婢想去內廷司再要一些炭。”
“炭不夠了?”為首的太監說:“你們芳草殿的人,把炭當飯吃嗎?是不是得把全帝宮的炭都送去你們芳草殿才行?”
秀妝說:“這位公公,奴婢聽不懂您的話,若是奴婢不能去內廷司,那奴婢回去就是。”
“回去?”這太監說:“來不及了。”
秀妝被兩個太監架住,剛要呼喊救命,被另一個太監把嘴堵上了。
“帶走,”為首的太監說了一聲。
幾個太監押著秀妝往慎刑司走了。
韓約帶著人到了何府時,白承允已經在他之前到了。
何炎剛滿十五歲的長子趕到府門前,迎韓約進府。
“何大公子,”韓約看到何炎的長子後,一臉關切地問道:“令尊現在怎麼樣了?”
何炎長子衝韓約搖頭,道:“四殿下帶了太醫來,太醫這會兒正在給我父親診病。韓大人,我父親到現在還沒有醒。”
韓約跟著何炎長子走進了何府中,搖頭嘆了一口氣,跟何炎長子道:“長公子也莫要憂愁,何將軍千軍萬馬的陣仗都闖過來了,這種小打小鬧一定傷不到他的性命。”
何炎長子衝韓約行禮道:“多謝韓大人的吉言。”
韓約說:“我這不是吉言,是實話。”
兩個人說著話,就進了何炎的臥房。
因為何炎重傷昏迷,所以何炎的夫人王氏只能出面招待白承允和韓約這些外男。
韓約進了屋,看見坐在外室裡掩面小聲哽咽的王氏,忙就衝王氏一抱拳。
王氏起身避開了韓約的禮,還禮道:“妾身何王氏,見過韓大人。”
“王氏夫人儘管放心,”韓約說:“何將軍一定不會有事的。”
王氏抹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