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宇浩故意黑著臉瞪了藤軼一下,然後才扭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井田貞子,暗想:“看你這次還能忍得住?”
沒想到那女人居然象沒事人一般咯咯一笑,道:“劉先生您說笑了,語調文化在我們日本戰國時期就已經有了,說是源遠流長也不為過。”
啊呸!。。。。。。
劉宇浩眼中閃過一道怒意,他現在簡直有點佩服這個女人的無恥了。
什麼戰國時期?什麼源遠流長,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嘛!
知道歷史的人心裡都清楚,日本所謂的戰國是指他們國內你打我,我揍你的一個時間段,距今不過也就是六百多年的時間。
而那個時候華夏文明早已遠播全世界了,四大發明全部是在此之前。這種話也虧他們能大言不慚地說的出來。
果然是臉皮厚吃個夠啊!
劉宇浩神色冷漠地看了下手錶,說道:“競拍的時間馬上就要結束,我就不打擾貞子小姐的壯國大業了。”
井田貞子微微一笑,用自以為風情萬種的姿勢扭過身子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頭笑道:“劉先生,上次我說的事。。。。。。”
“不用再提了,我是不會跟你們這種人合作的,這是我做人的底線。”
劉宇浩微微皺眉露出厭惡的神色,毫不客氣的擺擺手,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井田貞子的話。
開什麼玩笑,漫說緬北的翡翠玉礦不是外國人能參股開採的,就算井田貞子權勢通天能打通各個關節劉宇浩也是不可能和她妥協的。
首先劉宇浩就過不去自己心理這一關,何況京裡還有兩個老爺子呢,他們要是知道了自己和日本人合作,怕是問都不問先敲斷自己的兩條腿都未必能解恨。
應付完那個麻煩的女人離剩下明標結束的時間就只有不到十分鐘了,劉宇浩認真地在大螢幕上尋找自己關注的那四塊毛料的編號。
很快,劉宇浩發現自己關注的其中一塊擦出玻璃種翡翠的賭石已經被炒到了四百萬歐元,而那塊賭石最初的底價卻只有三十三萬而已。
瘋狂,太瘋狂了!
這是劉宇浩現在心裡的唯一想法,一塊僅僅擦出不太確定的玻璃種翡翠賭石居然最後被抬高了十倍左右的價格,而且這還不是最終成交價,難道國內的錢都在一夜之間被莫名其妙的送到這緬甸翡翠大公盤來了麼?
劉宇浩苦笑著搖搖頭,在投標器上迅速輸入了幾個編號,然後在編號後面設定了自己所想的競標價。
有黃翡至尊黃金黃的那塊黑烏砂是劉宇浩志在必得的,現在那塊毛料已經被炒到了七十萬歐元。
劉宇浩想了想,在投標器上輸入了一個四,然後眉梢微微一挑,不假思索地又加上了兩個零。
四百萬歐元!
這已經是劉宇浩能給出的那塊黑烏砂最後的價格了,摺合rmb高達四千萬。
儘管這四千萬並不能買到黃金黃翡翠的一角,但卻也足夠了,也就只有他用異能透視過毛料知道賭石中存在的秘密,其他人又有誰會對一塊表現為幹青種翡翠的賭石下這麼大的本錢呢?
最讓劉宇浩糾結的就是還有一塊會卡場的半山半水石了。
就在劉宇浩和井田貞子說話的那一小會功夫,那塊半山半水石的價格竟然猛地飆升了幾倍,現在已經是一百二十萬歐元了。
雖說那半山半水石內部可以掏出兩百多副冰糯種手鐲,可一千二百萬rmb的價格也的確高的離譜了,畢竟它現在還是一塊賭石嘛,怎麼那麼多人對這毛料信心十足?
劉宇浩眉頭緊蹙考慮了一會,突然,他猛地抬起頭來朝南邵那邊看了一眼。
沒錯,一定就是南邵,那個一百二十萬的價格肯定是南邵競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