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兵卒喊他。等上官勇停下馬來,轉身一看,那個原本面朝下,被橫放在馬鞍上,綁成了棕子模樣的殺手,這會兒被帶他的兵卒翻過了身來,七竅流血,樣子跟何宅裡的死人一樣。
“死了?”有將官大聲問這兵卒道。
這兵卒一臉驚惶地點頭,跟上官勇道:“侯爺,小的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小的就是在進城的時候,聽到他哼了一聲。”
上官勇忙就去看那個管家,帶著管家的兵卒把自己押著的人臉朝上一翻,然後就叫了起來:“死了!”
管家也是七竅流血的死狀,死的比殺手早,身子都僵了。
“他們被綁成這樣了,還能服毒自盡?”有將官吃驚道。
上官勇不出聲地在心裡罵了一聲粗話。
“侯爺,”這時,在前面的兵卒又回頭喊上官勇。
上官勇再轉身往前看,就看見安太師正從官轎上下來,上官勇忙下了馬,走到了安太師的轎前。
“何海生呢?”安太師在上官勇走到自己前面後,就小聲問道,同時衝上官勇擺手,讓上官勇不必給自己行禮了。
上官勇說:“死了。”
安太師說:“死在哪裡了?”
“李莊,那裡一年前來了一戶何姓的人家,買了村裡最大的宅子住下了,”上官勇跟安太師道:“全宅上下的人都死了。”
安太師聽到死了一家人,沒什麼反應,只是問上官勇道:“何姓,曲水何氏?”
上官勇搖頭,道:“村長說他們是西江人。”
安太師沉吟了片刻,道:“西江也不是沒有何姓人家,不過何海生能跑到那裡去,就說明這家人跟何炎他們是有關聯的。”
“他們假造了戶籍?”上官勇問道。
安太師擺了擺手,“他們可以把戶先落到西江去,再從西江把戶落到李莊,這事不難辦。”
“那就是沒問題了?”上官勇說道。
“有人不想讓人知道,曲水何氏在京城外還住著一戶人家,”安太師道:“你說他們是多久前住去李莊的?”
“一年前。”
“一年前,”安太師把一年前這三個字唸叨了幾遍。
上官勇跟安太師耳語道:“何海讓臨死前,說是五殿下害他。”
“死無對證了,”安太師指指還是被橫放在馬鞍上的殺手,道:“帶回來的活口都死了?”
上官勇點頭。
“像是皇家人的手段,”安太師小聲道:“被殺的人和殺人的人,到了最後都是死。”
“我要去面見聖上,”上官勇道。
“何炎全府已經下獄了,”安太師道:“何海生也死了,你就什麼也不用說了,多說多錯。”
上官勇點頭。
“聖上也許會問你,何海生之後,可調誰去朱雀大營為將,”安太師都想轉身上轎了,想想還是停下來,叮囑上官勇道:“你不要說慶楠的名字,就說由聖上定奪。”
“聖上會讓慶楠掌管朱雀大營嗎?”上官勇小聲問安太師道。
“你已經掌了衛**,聖上怎麼還會讓慶楠一人掌管朱雀大營?”安太師道:“你什麼話也不要說,四殿下若是有心提拔慶楠,四殿下自己會說。”
上官勇又點了點頭。
安太師這才坐回到了轎中,臨走前又跟上官勇道:“平寧在府裡很好,你不用為他擔心了,辦完了差再回府來。”
“多謝太師,”上官勇衝安太師一拱手。
安太師坐著轎走了。
上官勇帶著人到了宮門前時,韓約已經在宮門前等著他了,看見上官勇馬到了宮門前,忙迎到了上官勇的馬前。
上官勇下了馬,就道:“我帶了三具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