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十億是太多了不好掙,那就先掙兩千萬、兩個億,把要求降低一點,事情反而容易好辦!”
聽到敲門聲,鍾正國立馬提醒道:
“你出去隨便找個路邊店,我把名單和電話傳真給你,好,先這樣!”
結束通話電話,鍾正國立馬將小靈通放回抽屜。
“進來!”
房門開啟。
沙瑞金抱著厚厚一摞資料,走了進來。
“放茶几上!”
鍾正國迅速起身,走向那一摞資料。
在他看來。
這些已經不是罪案資料,而是整死蘇金義的致命武器。
“他媽的,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還在漢東接二連三的投資,那老子就讓你有命投,卻沒命花!”
鍾正國暗暗發誓,坐下來後,便立馬開始翻閱資料。
而沙瑞金回身去把房門關上後,快步回到鍾正國一側坐下。
“有件事,我還想向你彙報一下。”
“說!”
“京海政法書紀趙立冬,我認認真真查完了,包括他父母、妻子和女兒,全都乾乾淨淨。”
聽到這話的鐘正國,眉頭瞬間冷凝。
“這他媽怎麼可能?”
“他在京海從政那麼多年,跟陳泰、徐江、白江波等那些當地商人,難道一點兒瓜葛都沒有?”
沙瑞金尷尬的咬了咬嘴唇。
“你剛才說的那三個人,去年就已經死了兩個,徐江和白江波。”
“那剩下的陳泰呢?人稱泰叔的他,不是號稱京海地下教父嗎?沒有趙立冬充當後臺,他能當什麼狗屁教父?”
鍾正國殺氣騰騰,兩眼都有些猩紅了。
沙瑞金嘆息道:“陳泰是在京海混了很多年,以前行兇作惡不少,還被仇家差點滅了滿門。”
“他自己的父母,還有他妻子、他岳父岳母,他兒子和女兒,都是被一場大火,給活活燒死的。”
“他本人僥倖逃過一劫,但也抑鬱成疾,大病一場,活下來後,也不再那麼敢打敢拼,成了有名的和事佬。”
“以前徐江和白江波,經常為了爭搶地盤,打來打去,就是他出面勸說雙方和解,劃分了地盤邊界,和平了一段時間。”
“不過說起來,他也是為了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徐江和白江波的惡性競爭,大打價格戰,讓他的建工集團撿了不少便宜。”
“所以陳泰這人,準確來說更像是一隻老狐狸,有一定的背景關係,但卻又不敢真打打殺殺,即便他和趙立冬有來往,我估計也不多。”
啪的一聲。
鍾正國撂下資料夾。
“蘇金義有錢有勢,暫時不好搞定也就罷了。”
“他趙立冬,區區一個京海政法書紀,你怎麼也搞不定?”
“查不到證據,你就不知道給他製造證據?難道你這麼多年在臨江,就沒養幾條狗?”
沙瑞金一愣,沒聽懂。
“養……養狗?你知道我不:()重生漢東趙瑞龍,我要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