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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海歸同學

動。激動的人都是一樣的,她激動地說不出話來,羞澀地醞釀了半天,最後問了句廢話:“你還好嗎?”其實戀人之間說的話大部分都是廢話,有用的話通常是在分手的時候說。

秦中吟憐惜地看著消瘦的寧馨兒說:“我很好。”

寧馨兒開心地說:“你的明信片我收到了,巴黎真的很漂亮。”

秦中吟自豪地說:“那當然,巴黎的街景就像電影《天使艾米麗》的鏡頭特寫一樣,每一幀畫面都是一張明信片。”秦中吟熱愛法國之情自然流露,言外之意是法國人挖鼻屎、摳腳趾的畫面也是一張明信片。

寧馨兒氣憤秦中吟長時間不給她來信,胸中塊壘,鬱結難消,故作生氣想要秦中吟來哄,秦中吟顯然比焦揚高明得多,跳過了哄女孩的步驟,對寧馨兒的撒嬌視而不見。寧馨兒撒嬌起來更像撒潑,秦中吟不能享受,只能忍受。

豎捺來解圍,打招呼道:“嗨,秦中吟,好久不見。”

秦中吟一臉不悅地說:“李豎捺,別再叫我的中文名了,叫我的法文名david吧”。秦中吟到過法國之後連名字都改了,只可惜黃種人的基因不能改,不然的話他也一定照改不誤。豎捺感覺“david(大衛)”這個名字總讓他聯想起米開朗琪羅的那尊裸體雕塑。可見對於藝術作品來說,要麼完全理解,要麼一竅不通,最怕的就是一知半解,這樣的人最容易浮想聯翩。

豎捺彆扭地問:“david,你在法國哪間學校唸書?”

秦中吟不滿地說:“我糾正一下,是法(fa)國,念去聲,念三聲的都是外行。”豎捺不知道去聲和三聲有什麼區別,想那“法蘭西”不過是france的音譯,念三聲,還是念去聲,恐怕就連法國人也不會區別。

秦中吟胡沁道:“我考上了巴黎第六大學預科班,一年以後就保送巴黎六大了。universite paris sex,you know?世界排名比清華北大還靠前呢。”事實上是秦中吟的老爸花重金給他買了個巴黎六大預科班的名額。

“你確定是sex[seks],不是six[siks]?”豎捺小心懷疑。

秦中吟言之鑿鑿:“是sex[seks]啦,我怎麼會念錯呢?法語發音和英語發音不一樣嘛。”他寧可認為法國人錯了,也不願承認自己錯了。

“我聽說法國有很多野雞大學,要當心上當受騙。”豎捺提醒道。

寧馨兒好奇地問:“什麼是…野雞大學?”

“就是隻要掏錢就可以買到畢業證的那種大學,像《圍城》裡的克萊登大學就是野雞大學。其實說白了,就是騙子大學。”豎捺以揭穿社會醜惡現象為能事,為自己的解釋感到十分滿意。

然而秦中吟十分不滿意,辯解道:“那是謠言,周恩i和鄧爺爺都曾在法國留學,回來以後不都成了國家lg導人了。”言外之意他回國之後也有成為lg導人的潛質。法國的野雞大學竟然有為我國培養lg導人的傳統,豎捺對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有了新的認識。

豎捺不以為然,問道:“你會說法語嗎?可不可以”

“切!”秦中吟剪斷話鋒。那個“切”字裡有一把刀,似乎在警告豎捺:“你小子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可惜秦中吟不知道法語中的“切”怎麼說,不過就算他知道,也未必有漢語中的“切”更具威懾力。

秦中吟又說:“a piece of cake(小菜一碟),你不知道吧,英語裡的上流詞彙都來自法語,法語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

豎捺被‘切’嚇到了,他在心裡分析:秦中吟這句話不惜犧牲漢語和英語來襯托法語的魅力,這就好比犧牲中國女人和英國女人來襯托法國女人的魅力。

豎捺對法語十分好奇,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