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地堵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歐陽靈語氣嚴厲，目光如炬地問道。那目光彷彿能穿透鄭凡的靈魂，讓他無處遁形。

要知道，歐陽府的下人數量眾多，而且還劃分著嚴格的等級。鄭凡只不過是一個處於最下等的下人，歐陽靈沒見過鄭凡，又或者是見過卻毫無印象，這都實屬正常。

鄭凡緊張得額頭冒出冷汗，那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腳下的土地上。他趕忙低下頭，絲毫不敢直視她那凌厲的眼睛，彷彿那目光能將他灼燒。

“回……三小姐，我叫鄭凡，是歐陽府的下人。”他結結巴巴地說道，聲音都帶著微微的顫抖，彷彿風中瑟瑟發抖的秋葉。

歐陽靈上下仔細地打量著他，眼中快速閃過一絲疑惑。那疑惑如同一團迷霧，讓鄭凡的心更加忐忑不安。

“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她緊接著追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那威脅如同冰冷的寒風，颳得鄭凡的臉生疼。

“我……我什麼也沒看到。”鄭凡連忙使勁地搖頭，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試圖以此來表明自己的清白。

歐陽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讓人難以捉摸她此刻的心思。那笑容像是一個謎團，讓鄭凡更加摸不著頭腦。

“好吧，既然你什麼也沒看到，那就最好不過了。你來後山做什麼？”

鄭凡態度恭敬，連忙回道：“回三小姐，小的來後山採藥，不經意間路過河邊，但我真的不知道三小姐在此處，直到您追上我，我才知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希望能讓歐陽靈相信他的說辭。

歐陽靈目光犀利地看著鄭凡，心中自然是不信他說的這番話。她的目光像是能洞察一切的利劍，讓鄭凡覺得自己在她面前無所遁形。

“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後果自負。”她的語氣愈發冰冷，彷彿寒冬臘月的冰霜。

說完，她便轉身揚長而去，那裙襬隨風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

鄭凡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這才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他感覺自己像是剛剛從生死邊緣走了一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惹上大麻煩。

“這種事是福也是禍，看對誰而言，對於他現在一個下等下人來說，歐陽靈若是爆發，絕對是死路一條。”鄭凡喃喃自語道。

“看來還得儘快提升實力，暫時不能暴露自己已入武道，待時機成熟之時再展露頭角、揚眉吐氣。收斂鋒芒，方能一鳴驚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然後鄭凡緩緩走到水邊，看著水裡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語道：“出身寒門不算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那水中的倒影彷彿也在回應他的決心，堅定而又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