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侯說:“大將軍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攻下香安城吧。”
“什麼玩意兒?”周宜手下的部將們聽著樂安侯不痛不癢的話,心裡都是冒火,這個人憑什麼在他們將軍的面前充大?
“他當這裡是他的軍營?”
“這小子會武嗎?知道什麼是打仗嗎?”
“不看他是什麼侯,老子現在就弄死他!”
……
“都少說兩句,”有軍中的老人看眾人要鬧起來了,馬上小聲對一幫武夫道:“你們以為樂安侯是什麼人?”
上官勇這時問:“他是什麼人?”
“他姓項,朝中能有幾個姓項的侯爺?樂安侯是皇后娘娘的胞弟,”這個老武官小聲道:“不然我們將軍對他這麼客氣做什麼?你們都少說幾句,不要給將軍惹事。”
一幫子武夫這才消停了,皇親國戚,他們武藝再高也惹不起。
周宜又在帳中與樂安侯寒暄了幾句後,便不想再搭理這個一向在朝中仗著皇后與太子作威作福的國舅爺了,命人將上官勇叫到了帳中。
“他去攻城行嗎?”樂安侯看周宜命上官勇去主攻香安城,便不放心地問了一句:“你們千萬不要讓白永信跑了。”
“你去召集軍隊吧,”周宜給了上官勇一支令箭後,便讓上官勇退下。
“你怎麼讓他走了?”樂安侯看周宜不給他和上官勇說話的機會,馬上就不滿道。
“他是太師的二女婿,”周宜說道:“我想侯爺就算不信別人,上官衛朝你還是可以信的。”
樂安侯的神情一僵,隨即就道:“原來他就是太師為了報恩招的女婿。”
周宜沒再接樂安侯的話頭,把對這個國舅爺的厭惡藏在了心裡。
這天入夜之後,上官勇帶著先鋒營攻打香安城的北門。原以為會是一場惡戰,卻沒想到他們衝殺一陣後,從架雲梯到攻下城頭,竟是沒有費半點力氣。
先行攻上城頭的兵士開啟城門,放下吊橋後,上官勇甚至還有些猶豫,怕這是信王的誘敵之計。上官勇在這個時候,顯出了他的謹慎小心,派出了一隊兵馬進城去試探,在確定城中兵馬不多,並且無心抵抗之後,上官勇才帶著先鋒營剩餘的兵馬衝進了香安城。
香安城建城近千年,又是一處北方各州府通往京畿之地的必經之地,所以自古便是富商雲集的富庶之地,城中的建築也大都華美,不遜於祈順王朝的都城京都城。
上官勇進城後,卻無心多看幾眼香安城的城中景色,帶著兵馬直奔信王府。
等上官勇趕到信王府,他先前派進城的兵士們已經將信王府圍了個水洩不通。
“信王在府中?”上官勇坐在馬上問先行到達的將官。
“在,”這將官道:“上官大哥,我們要開打嗎?”
上官勇看看面前的信王府,高牆深院,黑漆鎦金的大門,門前的兩尊石獅張著大嘴,怒目圓睜,看著就是一副皇家的氣派。“勸他們投降,”上官勇命自己的部下道。信王府雖大,可是四周的街道狹小,不利於軍隊衝殺,上官勇不想將自己兄弟的命浪費在這裡。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
前排喊話的兵士剛說了幾個字,王府的大門就吱呀一聲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別放箭,”上官勇喊了一聲。
一個王府管家模樣的人從門裡走了出來,掃了在場的將官們一眼後,徑直走到了上官勇的馬前,拱手行了一禮道:“這位將軍可是這裡的主官?”
“是,”上官勇說:“信王是要降了嗎?”
這位年近六旬的管家身子往旁邊一側,說:“我家王爺就在府中,請將軍帶著你的兵馬進府吧。”
上官勇衝站在最前排的兄弟慶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