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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部分

白承澤也看清了騎馬行在佇列前頭的人是上官勇,臉上神情還是輕笑溫文,跟安錦繡道:“看來衛國侯很關心太后娘娘啊。”

安錦繡說:“聖上在這裡,衛國侯趕來,也是因為忠心。”

白承澤說:“下官這裡難道不安全,要勞煩衛國侯帶著衛**來嗎?”

安錦繡嘆了一口氣,道:“哀家只關心聖上的安危,其他的事,王爺,說實在的,哀家不在意。”

安錦繡的話說得不直接,但門前的眾人都能聽得懂,太后娘娘這是在說,只要聖上的性命無憂,你賢王忠心也好,不忠心也罷,與我安錦繡何干?

袁義看白承澤到了這個時候,臉上的神情還是不變,也不由得不佩服這個人的好忍功了,被安錦繡擠兌成這樣了,這個人還是能裝笑?

安錦繡看上官勇騎著馬離自己越來越近,臉上的笑意漸漸達了眼底。

“讓開路,”白承澤跟自己的侍衛們下了令。

賢王府的侍衛們在衛**們還沒有到跟前時,就讓開了道路。

安錦繡的目光又移動了白承澤的身上,她不指望白承澤被自己擠兌幾句就能當眾跟自己撕破臉皮,然後給自己以大不敬的罪名,一聲令下血洗他的賢王府機會。不過安錦繡也不準備委屈了自己,該說的話一句也不會少說,說到忍耐,白承澤在忍,她安錦繡又何嘗不是在忍?

上官勇到了賢王府門前後,白承意看清了來人,驚訝道:“衛國侯爺?”

白承澤說:“聖上沒有傳召衛國侯嗎?”

1054言語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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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意問安錦繡說:“母后,是你叫衛國侯來的?”

安錦繡說:“聖上出宮,還是多些人保護的好。”

白承意看見白承澤在這時衝自己搖了搖頭,看著像是嘆了口氣的樣子。白承意的小臉一板,雖然不知道白承澤具體為了什麼事搖頭嘆氣,但小皇帝知道他五哥這是在為他嘆氣呢。

“聖上,”安錦繡這時跟白承意道:“衛國侯在跟您行禮呢。”

白承意這才看著階下的上官勇道:“衛國侯平身吧,這不是在宮裡,你不用多禮了。”

“我們進府吧,”安錦繡牽著白承意的手往賢王府裡走。

白承意進了賢王府後,又想起白承瑜來了,問白承澤說:“七哥怎麼樣了?”

白承澤還沒答話,安錦繡說道:“請大夫看了嗎?”

白承澤道:“七王的傷口已經包紮了,請聖上和太后娘娘放心,七王沒有性命之憂。”

“不會死好了,”白承意後怕地抬手拍拍自己的胸膛,說:“五哥,那個剌客到底是誰?你看清他長什麼樣了嗎?”

白承澤說:“臣沒有看清那剌客的長相,只看見他往帝宮的方向跑了。”

安錦繡帶著白承意走過了前門庭院裡立著的照壁,問白承澤道:“王爺帶路吧,七王這會兒在哪裡養傷?”

白承澤走到了母子倆的前頭,說:“聖上,太后娘娘請。”

安錦繡鬆開了白承意的手,說:“聖上要小心走路,這裡的路不比宮裡的。”

白承澤一笑,跟白承意道:“聖上要做軟轎嗎?”

白承意搖搖頭,說:“不用,朕自己走。”

白承澤步子走得很慢,大內侍衛們還是將白承意圍在當中,小心翼翼地護衛著白承意跟在白承澤的身後走。

上官勇在這時上前了幾步,走在了安錦繡的身後,小聲道:“太冒險了,你怎麼能帶著聖上來白承澤這裡呢?”

安錦繡說道:“他不敢動聖上,不然他這一府人的命都保不住。”

上官勇說:“白承瑜是怎麼回事?”

“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