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新到長安城的。”周老夫人說道:“不過我剛才過去聽了兩嗓子,唱的可是不錯。”
“那吃了飯我也去聽聽。”曹貴妃道:“若是真是唱的好,以後咱們也可以常去嘛!”
“要不吃了飯,咱把鄭夫人也請過來。”周夫人說道:“咱們也玩上幾手。”
“好好好。”曹貴妃笑著說道:“前段時間總是打麻將,總是坐著腰都有點受不了了,阿睿就不敢讓我玩了,我可是有日子沒好好打上幾圈了。”
阿睿,敢這麼稱呼劉子睿的估計也就曹貴妃一人了,別看劉子睿在涼州僅僅是鎮遠軍的領軍將軍,而且軍隊基本上他也不怎麼管,但是這個人在涼州的地位比較特殊,要說怎麼個特殊法,他其實就相當於路朝歌第二了,只不過劉子睿為人更加沉穩罷了,而路朝歌就是個瘋子。
“又想著打麻將呢?”劉子睿笑著從兩人身邊經過,插嘴道:“您那腰可不能坐太久。”
“大過年的你也管。”李朝宗笑著說道:“過年了,想玩就玩唄!”
“就是。”路朝歌插嘴道:“管的太多小心大過年捱揍我跟你說。”
“這不是擔心她老人家的腰嘛!”劉子睿笑著說道。
“曹姨。”路朝歌又開口道:“你看,宇寧也不小了,是不是該物色個姑娘了?”
曹姨,路朝歌對曹貴妃的獨有稱呼,他不喜歡叫什麼貴妃什麼的,所以就改口叫了姨,這個稱呼曹貴妃也是格外喜歡,所以一直以來,路朝歌在私下裡都是這麼稱呼曹貴妃的。
“可不是嘛!”曹貴妃笑著說道:“我還真得給宇寧物色物色了,就算是不著急成親,也可以先把親事定下來,就像當年朝歌和靜姝一般。”
“我還不想……”劉宇寧現在可是有了新的人生目標,對於成親什麼的,他是真不著急,有點像當年的路朝歌。
“你想。”路朝歌打趣道:“先成家後立業,知道不?”
劉宇寧看著路朝歌,開口道:“那你當年怎麼不先成家後立業?”
“對啊!”周靜姝也在一旁幫腔道:“你當年可是先立業後成家的。”
“我沒那個條件啊!”路朝歌說道:“當年我要是就有宇寧現在的條件,就我這德行,我早就當紈絝子弟去了,我還領兵打仗?開玩笑一樣。”
“你要是當紈絝子弟,人家靜姝也不一定看得上你啊!”謝靈韻笑著說道:“人家靜姝當年那也是名滿長安城的才女,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呢!你說是不是,靜姝?”
“我能。”周靜姝笑著說道。
周靜姝的話頓時讓廚房靜了下來,短短的兩三個呼吸之後,廚房之內爆發出了一陣笑聲。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像一個兵痞一樣。”周靜姝笑著說道:“在定安縣外的募兵處,當時教訓戰兵的那些話我還記得呢!後來就去了大哥家裡,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下廚做飯。”
“哎呦呦!”謝靈珊笑著說道:“記得這麼清楚呢?”
“是呢!”周靜姝說道:“後來他就去做飯了,我也跟著過去了,那時候就覺得他做飯真香,他出去叫你們吃飯的時候,我還偷偷的嚐了一口呢!”
“當時就覺得,怎麼會有人把菜炒的這麼好吃。”周靜姝繼續說道:“就想著要是天天都能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該有多好。”
“你看看,有些事早就註定了。”謝靈韻笑著說道:“也不枉我當初那麼費心。”
“看看,你們都看看。”路朝歌一臉得意的說道:“會做飯的男人多吃香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直在燒火的李存孝小眼珠子滴溜亂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二叔,你教我做飯唄!”李存孝抬起頭,看向了路朝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