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姐,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哈哈哈。。。。。。”,逍遙勉強撐著來到水漣月身旁,瞧見百里博弈的窘態,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水漣月無奈的搖搖頭,不過,難得看到百里博弈的窘態,也著實令她的心情好了許多,“不知道他有沒有帶來辰逸軒,逍遙,你去門外看看”。
“哈哈,是,小姐,呵呵。。。。。”,逍遙領命後,一邊笑一邊走向房門口,當她看到榮攸身旁的男子時,笑容嘎然而止,“小姐,襄王來了”。
水漣月聞言點點頭,“讓他進來吧”。
“是,小姐”,逍遙看向辰逸軒,便朝著榮攸招了招手,趾高氣昂道:“我家小姐讓襄王入內”。
榮攸怒瞪著逍遙,見她一副高傲的模樣便更加來氣,抬手狠狠地推了一把辰逸軒,“主子有令,只需一盞茶的功夫”。
這一推竟將辰逸軒推倒在地,逍遙眼疾手快,一閃身來到辰逸軒面前,將他攙扶起來,剛抬起手,只見榮攸以更快的速度閃到逍遙軒院外,她冷笑一聲道:“算你識相,不然,定讓你吃盡苦頭”。
“襄王,你沒事吧,我家小姐在裡面呢,快請進吧”,逍遙禮貌的說道,絲毫不見剛剛嬉皮笑臉的模樣,她是金靈宮四使者之一,從小便受各種訓練,懂得察言觀色,熟悉各種禮儀,加上剛剛在閣樓裡發生的事情,她便知道,辰逸軒對小姐而言,是個很重要的人。
不然,小姐也不會因為襄王,而讓百里博弈困住。
辰逸軒點頭示意,在逍遙的攙扶下,走進屋內。
“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水漣月一見到辰逸軒,頓時詫異的問道,這哪裡還是那個溫雅清俊的襄王?青噓噓的鬍渣,雙眼凹下去,憔悴不堪,有精無神,臉色發白,兩側凹陷,瘦了許多,麻布長衣,黑髮乾枯蓬雜,她記得,與辰逸軒也只有半載未見而已。
逍遙攙扶著辰逸軒落了座,便來到水漣月身旁,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幾句,剛剛趁著攙扶他之際,暗自為他把脈,發現他身體裡有多種毒素,且縱慾過度,導致身體極度的虛弱。
水漣月聽後,鳳眸一寒,緊接著看向辰逸軒說道:“庚少華不是對你。。。。。。”。
“不要在提那個賤人了。。。。。。。”。
水漣月微微一怔,便沒有繼續問下去,剛剛辰逸軒一聽到庚少華的名字,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凹陷的雙眼裡佈滿濃烈的恨意。
她輕嘆口氣,也罷,這世間的情愛,本就多變,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她從來都只道男人變心天地不容,可如今看來,女人變心,不比男人好到哪去,單看辰逸軒,便能知道庚少華對他早已物是人非。
她站起身,抱著襁褓緩緩走到辰逸軒面前,淡淡道:“水暮瑤為你生下一子,你這做父親的,總要看一看,抱一抱吧”。
辰逸軒一聽水漣月的話,頓時看向她,雙眸微微閃動,激動的站起身,卻因身體的虛弱險些沒站穩,他一臉的震驚,但並沒有伸手去接襁褓,而是小心翼翼的探過頭去,此時,小東西正在酣睡之中,可仍感覺到不同的氣息,皺了皺小眉頭,努努嘴,顯然睡得不安穩。
只是看了一眼,辰逸軒的雙眼裡便湧出淚水,一時間滿面的滄桑之色,他揮了揮手,示意水漣月抱開孩子,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有種萬念俱灰之意,“我有愧於她,這兩年來,我為了提防庚少華,沒少給瑤兒冷臉,甚至將她棄如敝履,丟在王府偏僻的園子裡,她在這王府裡,受盡了欺凌,可我卻無能為力,這孩兒,還是她將我灌醉的那一夜得來的”。
說著說著,辰逸軒的淚更加止不住的流下來,嘴角添上一抹濃濃的自嘲,“直到她懷胎三月,我才得知的這個訊息,那時候,庚少華早就知道了,只是瞞著我,暗地裡對付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