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不如姐姐,月兒有自知之明,不敢與姐姐爭搶青睞之人,還望爹爹能成全”。
水漣月這些話,成功的將水雲恆的注意力轉移到水暮瑤身上,他轉過身,陰沉著臉看向水暮瑤,那眼神竟嚇得水暮瑤哆嗦了一下。
“月兒說的可是真的”?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壓迫之感。
大夫人見不得自己女兒受委屈,這時,挺身而出,擋在水暮瑤身前,有些惶恐的對著水雲恆說道:“老爺,月兒今日剛剛回來,且三年不在府中,她又是如何得知瑤兒青睞王爺呢,老爺切不可聽信片面之詞,而嚇到瑤兒啊”。
一句話似乎點醒了水雲恆,他又看向水漣月問道:“煙兒說的對,你今日才回府,如何得知的”?
“月兒不敢撒謊,方才月兒每每說起王爺二字時,見姐姐眉眼中,都掠過欣喜之色,而剛剛爹爹都拒絕月兒,不讓姐姐嫁入,月兒又看到姐姐一臉失落神色,便更加肯定了”,水漣月看了眼大夫人身後的水暮瑤,她那身子早已顫顫發抖。
在水漣月的記憶裡,從不曾有這個爹爹出現,所以,又見到水暮瑤發抖的樣子,心裡暗道,按理說,水暮瑤更應該受寵才是,即便爹爹發脾氣,她也不應該嚇成這個樣子啊?
“啪”,水雲恆的手掌拍在桌子上,真的茶杯作響,連帶著胸膛也跌宕起伏,瞪了眼水漣月,又看了看大夫人,緩緩坐下,冷聲道:“瑤兒知禮數,自然懂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而你”,他指向水漣月,“本就不知禮數,不懂尊卑,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今日為父便先罰了你,讓你也好長長記性,從明日起,在學習女德女訓女戒女紅之餘,每日都要來向你大娘請安,聽到沒有”?
水雲恆話音剛落,大夫人便展露一臉的得意之色,而她身後的水暮瑤也已站好,此時正幸災樂禍的看著她。
水漣月也明白,受罰是肯定的了,不過,讓她遺憾的是,不僅婚事沒有取消,就連剛剛她故意設的語套,爹爹也沒鑽進去,明擺著不會與水暮瑤計較,說穿了,她,水漣月,在這個府裡,半點地位都沒有。
“老爺,一切都是奴婢的錯,與小姐無關,老爺要罰就罰奴婢吧”,未等水漣月開口,身後的紅纓跪趴到水漣月身前,乞求道。
“你又是誰”?水雲恆也有些詫異,他的印象當中,好像沒有給水漣月配丫鬟啊。
紅纓連連磕頭回道:“奴婢紅纓,是一直跟隨小姐的丫鬟,今日之事全是奴婢的錯,不關小姐的事,還望老爺不要罰小姐,小姐身子不好,受不得刑罰啊”。
“身為水家的人,若連這點懲罰都受不住,若是日後嫁於王府,在不知分寸,委屈的路還在後邊呢”,水雲恆剛說完,便朝著門外揮了揮手,只見吳管家領著兩名家丁走進來,他們手裡搬著長凳,拿著藤條,進來後立在一旁,等著水雲恆的吩咐。
第十四章 心灰意冷
曲徑通幽,整齊的鵝卵石子路上,兩個身影互相攙扶著,緩緩的朝著蘭香閣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家丁,無一不指指點點,此時的紅纓,卻不在意,更沒惱怒,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小姐的傷口。
那血跡斑斑,皮開肉綻的後背,每走一步,水漣月便疼痛不已,不過,虧得她用內力支撐著,否則,即便是再強壯的身體,也禁受不住吳管家那恨到牙根的抽打。
“小姐。。。。若是疼,就喊出聲來吧”,紅纓邊抽泣邊說道,那一鞭子一鞭子的打在小姐身上,就好似打在她身上那般疼。
原本她是要代小姐受著的,可小姐不同意,說是她內力不厚,若經此一頓打,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而小姐內力醇厚,區區二十鞭子,還能受得住。
不料,那吳管家將先前的憤怒,全都撒在小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