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默默的等待著所剩無多的生命慢慢流逝。
又或者,她只會冷冷轉身,便忘了他的存在,把他當成從來不曾出現過的人,將他從記憶中抹殺了。
忽然,他大笑了起來,笑聲是那樣的空洞,嘶聲力竭,迴盪在清晨的寧靜中。
“先生。”
卡爾持槍從外衝了進來,可房間內的黑暗讓他眼睛一時還未適應,在他閉眼等待適應那片黑暗時,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他臉上。
“誰讓你進來的。”陰冷的聲音就如同地獄中飄來的冤魂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是,是下屬魯莽了。”卡爾恭敬的回應。
“滾。”聲音又像那野獸的嘶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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