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抿了下唇,才又道:“我雖被封為襄王,可是皇上早前允諾過,我的婚事自己做主,除了皇上,我家也別人了,我爹在我還沒出世時,就已經戰死,我孃的事,你也知道了……”
說到那些不堪的過去,赫連晟眼中的寒意又重了幾分,握著她的手指,攥的很緊,緊到木香都覺得疼了。
看見他臉上隱忍的痛意,木香心裡也酸酸的,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那麼強勢,他的脊背永遠挺的筆直,從沒有彎過。
木香一點都不懷疑,這個男人此刻軟弱的一面,只在她面前呈現過。想到這一點,她覺得心裡的又痛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