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上,而他,從始至終都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孟煜開著車,在市裡繞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林從寒的酒還是沒有醒,到最後,哭到沒力氣的她乾脆躺在李澤的懷裡,呼呼大睡。
她睡還睡不老實,一會兒動動頭一會兒扭扭身子,在李澤的懷裡蹭來蹭去。
最後,劉然提議,先讓林從寒跟她回家,等她酒醒了再問她家住哪,然後她打車送她回去。
李澤同意了她的提議,讓孟煜把車開到了劉然所住的小區樓下。
李澤把林從寒拽下車,又一路把她抱上了四樓,站在劉然的家門口,李澤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一會兒她醒了要回家,給我打電話,我送你們”
劉然點頭如搗蒜:“知道了知道了”
李澤最後看一眼倚在劉然身上的林從寒,轉身離去。
直到李澤的背影徹底消失,劉然才長舒一口氣,抱著死沉死沉的林從寒走進家門。
劉然的爸媽沒下班回來,趁此空檔,劉然替林從寒換了身衣服,又拿毛巾替她擦了擦臉和手,並往臥室和客廳都噴了點空氣清新劑,確保家裡沒了酒味後,也喝了不少酒的她躺在林從寒身旁,沉沉睡去。
大概十點左右,劉父劉母才應酬完客戶回到家,開啟劉然的房門,見劉然和林從寒正在睡覺,就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半夜,劉然的手機響了,她接起電話,含糊不清的“喂”了一聲。
“劉然,那頭豬怎麼樣了,醒酒了沒有,要回家麼?”電話那端的李澤聲音有些沙啞,所在的環境明顯比較亂,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幾聲悶響。
困到不行的劉然哪裡會注意到這些細節,胡亂應付了李澤幾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直到第二天早上,林從寒和劉然才被劉母叫醒,二人頂著如同灌了鉛一樣重重地腦袋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刷牙洗臉吃早餐。
上學路上,林從寒揉揉發痛的太陽穴,問劉然:“昨天我喝多了,沒鬧吧?”
劉然看著她,擠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搖搖頭說:“沒啊,你沒鬧!”
林從寒沒看懂劉然微笑裡包含的意思,長長地舒一口氣:“沒鬧就好……”
劉然緊接著呵呵一笑:“你只是拽著李澤的手,哭著喊著要嫁給他,說他要是不娶你,你就殺他全家,為了李家不被滅門,李澤只好含淚答應了!今天上完課,他應該會帶你去拍美美噠婚紗照!”
林從寒白劉然一眼:“哥屋恩!”
劉然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別惹我!昨天逃了課,今天各科老師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幾個,你還得仰仗我跟她們打嘴仗呢!”
林從寒不以為然道:“我自己難道沒嘴?”
劉然短促的“哼”一聲:“你有所不知,給咱們上英語課的那個袁老師,嘴巴屬機關槍的,一般人根本對不過她,要是被她揪到一點錯處,她絕對能把你損到生無可戀!”
“你和李澤,孟煜,劉浩,從開學以來多多少少都有點“汙點”,我呢,純粹的三好學生優良騷年,今天你們全得依仗我替你們頂包呢,尤其是李澤”
“嗯?為什麼?”林從寒好奇地問。
“我也不太清楚,總之這袁老師啊,一看到李澤就跟看到積怨了八百年的仇人一樣,處處跟她作對,李澤是好男不跟女鬥,也尊重她是老師,否則早把她給……”劉然做一個揮拳的動作。
“上課的時候我沒發現啊……”對劉然的話,林從寒持半信半疑的態度。
“那是因為你瞎!”
“你才瞎呢!”
一番爭吵過後,林從寒成功的……被劉然攆下了車。
林從寒看著揚長而去的計程車,不服氣地說:“改天非把你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