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師兄還不讓師父告訴我這件事,後來我偷聽到他們的談話才知道。那時候我真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收回心神,薛問兒笑著看了看一旁的少年,不禁將心理的種種猜測全都深埋入肚,不管易水寒打的什麼主意,眼前的人兒卻是自己完全可以信任的。
“呵,傻無塵。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只是這三年發生了挺多事情,一時間也說不清,以後慢慢告訴你。”她本來想抬起手像以前那樣撫摸他的頭髮,不過想了想便收回了手,現在他已經不是三年前的小男孩了。
“對了,你師兄讓你劫,嗯,找我有什麼事情?”她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