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什麼催,這就說完了。”墨蓮對他敵意很重,一把將薛問兒拉到了一邊,恨恨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薛問兒,離你這個什麼三哥哥遠點!如果你再去招惹其他男人,回來我一定不饒你!”
“醋蓮花!”薛問兒小聲的嘀咕了一聲,見他似是聽到了臉有怒意,她忙揚起燦笑,抱了抱他向著馬車走了過去,“知道了,好好看家!”
馬車開始行進,不一會兒就出了城門,與炎國使臣的車馬會合在一起,頗長的隊伍正式踏上了遠行的道路。
……
走了約莫三四天之後,薛有道突然不騎馬了,嘿嘿笑了竄進了薛問兒的馬車,十分痞樣的眨了眨眼睛,將臉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小妹,後面馬車裡的一大一小,嘿嘿,是不是跟你有什麼不一樣的關係啊?!”
薛問兒握拳抱著玄貓不說話,這個八卦男,怎麼比這個女人還多嘴多舌。
“小妹,說說嘛,三哥我很無聊啊。”此時,薛有道已經脫去了外面的盔甲,換上了一身月白長衣,眉似劍峰,剛毅有力,雙眼炯炯有神,尤其是遇到一些八卦事件時,更是亮得那叫一個璀璨。鼻樑筆直,卻處處透著秀氣,那張八卦的嘴,雖然一說起話來很讓人討厭,但是閉著的時候,不得不說,是誘惑人的唇。
“無聊就去外面找別人八卦去,早知道,我就讓乾孃把大哥哥叫回來,我寧願看他那張冰塊臉,也不願見到你這張八卦嘴!”她狠狠的將他往外推了推,推不動,她只好拿話激他。但,根本沒激起一丁點的浪花來。
“哎,小妹,別這樣說嘛,三哥只是見那兩個人總是偷偷往這邊看,有些好奇而已。你是知道三哥的,這一好奇啊,心裡就跟被人撓著癢般難受,要是不弄清楚,那就會一直癢,一直癢,哎?小妹,你~你別睡啊,你給三哥講講,就當講個故事也好啊。”薛有道佯裝奇癢無比的在自己身上撓了半天,一抬頭,卻發現薛問兒斜靠在一邊,竟然裝睡。
“小妹啊,三哥好可憐啊,這心裡像長了蟲子一樣~”
“三哥哥~”薛問兒覺得很噁心,這個男人怎麼為了八卦,連這麼噁心的比喻都說得出來?她拉著長音,無力的說道:“小妹覺得吧,你更應該去問他們兩個才對。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何總往這邊看,就是這樣,你可以走人了。”
薛有道眯著眼想了想,果然還就跳下了馬車,精神十足的還真就向後跑了過去。
“二哥哥啊,你怎麼就在這個時候有了老婆,還馬上要當爹了?”見他十分連貫的動作後,薛問兒撫著額頭哀嘆了起來,恨不能一拳將自己打暈,眼不見心不煩!
可惜,事與願違,沒一會兒工夫,薛有道踏著輕功咻的一下又竄了進來,那眼睛何止是冒著光,還透著晶亮呢。
薛問兒突然後悔了,她忘了,易水寒可能礙於面子不會多說什麼,可是~那還有一個同樣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屁孩——顏如雪呢!
她抱著頭十分不樂意的聆聽著他的八卦,“雪兒說,你早就是他的嫂子了?這是怎麼回事?難怪這次炎國指名道姓非要讓你去聯姻,哎呀,哎呀,原來小妹你早就與炎國皇子有染了!”
有染?薛問兒沉默著,忍著,儘量不去想那個該死的顏如雪,和身邊這個可惡的薛有道所說的話。
“三哥哥,你又在做什麼?”沉默也是有錯的。薛問兒此時這樣想道。懷裡的玄貓睡得正香,突然被人用力一扯,扔到了角落裡,它十分不滿加委屈的嗚嗚叫著,弓著身子盯著薛有道。
薛有道卻不理它,好奇的將手摸上了薛問兒的肚子,屏住了呼吸,一臉的認真樣。
“你到底要做什麼?”她又十分無力的問了一句。
“別動,也別說話。”薛有道小聲的噓了一聲,而後竟然還將耳朵也貼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