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得知這婢女如此的形容他,肯定喝水時也要被水嗆著的,不過他的目的也正是要別人誤會他就是這類人了。
丁聖使眼睛一瞪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情況?不用你說,本使也知道,還不快回去,此處不要隨便過來,如果你有所暴露,你就不要再來見本使了。”
婢女跪著的身體立即顛抖起來,她忙連磕幾個頭後,就起身埋頭退了出去。當那婢女離開之後,丁聖使站起身來,在包房中走了幾步後,他自言自語的說道:“這程老兒又在下那出棋,那帶回的秀女為何不直接送進宮裡去,把那登徒子帶回家中,又是為何?”
從到了那程笠之所住的府弟後,芮辰就沒有再看到過那程笠之,有的只是那小傳整日的在自己面前晃悠著,芮辰連問了他幾次何日才能看到那兩位醉月坊的美人時,小傳只是無心的說著:“不急,先等等。”
深夜時分,仰面躺在床上的芮辰並沒有睡著,他閉著眼睛吸了吸鼻子後,就輕聲的說道:“出來吧,這次給我帶好吃的東西來沒有?”
芮辰話音剛落,一個輕盈美妙的身影就出現在芮辰的床上,正是那紫桑仙子桑梓林。桑梓林盤腿坐在芮辰的面前,雙手向前一攤笑著說道:“沒有,什麼也沒有,你一天到晚竟想著美人,連個普通婢女也不放過,這些難道還不夠你填肚子嗎?”
芮辰坐起身來,訝然的問道:“什麼婢女?你和靈兒又從那程笠之處聽到了些什麼?”
桑梓林掩口一笑道:“程笠之並沒有說什麼,到是你那個小傳老弟在他面前告了你一記黑狀,說你成日嘴裡不光念叨著我和靈兒,連見到一個普通婢女也會痴迷的看上半天。”
聽到桑梓林如此一說,芮辰“嘿嘿”的不好意思的笑了幾聲,他以手當枕靠在床椽上說道:“我就知道這小傳是那程笠之派來的奸細,我的一言一行他肯定會向他報告的,不過也好,頂著這個名聲,我也好便宜行事了。”
桑柱林噘起小嘴說道:“你弄個其它好點的名聲不行,非要弄這個好色的名聲,你難道想氣死靈兒妹妹嗎?對了,還有你的那個未過門的妻子,白水呤白姑娘。”
不提白水呤還罷,一提到她,芮辰就有點尷尬起來,他微微咳了幾聲後說道:“什麼好色?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懂不懂,這叫風雅不是色。”
桑梓林白了他一眼後,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就假裝生氣不理芮辰了。看到桑梓林不再和自己說話,芮辰就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他忙從床椽上坐起身來,用手拉了拉桑梓林的衣袍說道:“梓林姐姐,你生小弟的氣了嗎?”
桑梓林故意把頭別到了一邊,沒有回答芮辰所問之話。芮辰把拉著桑梓林衣袍上的手放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小傳只知我光盯著那婢女的屁股看了,卻不知被我看出許多門道來。”
芮辰說話如此不雅,使得桑梓林臉頰上一下飛上了紅暈,她回過頭來瞪著芮辰問道:“你看人家那裡,還會看出什麼門道來?”
芮辰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秘密,現在不能告訴你。”
桑梓林卻急了,可是芮辰卻吊足了她的胃口,就是不說,心知芮辰肯定又在捉弄於她後,桑梓林眼珠一轉,嘴角上立即浮現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到她的這個笑容,芮辰就覺得眼皮開始跳了起來。
果不其然,幾聲“嗡嗡”的蜜蜂叫聲,證實了芮辰眼皮跳的原由,芮辰忙雙手一舉的說道:“梓林姐姐,麻煩你把那小東西弄遠一點,我立馬告訴你這個秘密不成嗎?”
桑梓林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只見她用手一揮,那嗡嗡的叫聲就立即聽不著了。芮辰才把手放下來說道:“這程府之中已潛伏有魔門之人了。”
桑梓林驚訝的問說:“莫非那婢女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