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們還能‘聞’嗎?”
兩組四個哨兵急急跑了過去,開啟保險、抬槍瞄準
步槍吐出“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的一串串怒吼。
片刻後,一切歸於寧靜。
與昨天一樣,軍人打的是喪屍的腦袋。而且幾乎百發百中。
大多數倖存者並不喜歡看軍人打喪屍,因為那些喪屍太噁心了;不過這一次,他們從頭到尾看完了這一切,而後齊齊鬆了一口氣。
兩組哨兵往前搜了過去。他們需要清理出一段距離,確保車隊不被打擾。四五個離得近的軍人放下早飯抓起槍跟了上去支援。
男孩的母親以前是在團委工作的,當下連聲招呼大家吃飯:“有他們當兵的在,沒事。”又去安慰那對孿生姐妹與她們的母親。
好幾個人紛紛應和,對來火堆旁盛飯的軍人笑得熱切殷勤。
夏曉雪看了那邊一眼,吃東西的節奏不變,解決了東西,去路邊收了衣服。
南方的空氣溼度大,而衛衣全棉、吸汗吸水性好,只是晾了一夜、沒曬過太陽,此刻還很潮。夏曉雪一摸衣服就無奈了,可是總不能扔了吧?
柳磊的戰友肯定站在柳磊那邊。昨晚士兵們的帳篷那邊那樣的嘻哈大笑,夏曉雪聽得一清二楚;她現在要敢扔了衣服,捱打倒不至於,因為是女人,但百分百會被瞪死……
這是長槍解決不了的問題。
所以夏曉雪只好取下衣服,拎到火堆旁烤乾。
男孩的母親一直沒跟夏曉雪說過話,見了當即打趣夏曉雪,又問夏曉雪原先住在哪裡啦,親友有沒有訊息之類。
夏曉雪淡淡看了她一眼,一個字都沒說。
男孩的母親討了個無趣,又說了兩句,“我看那男的還不錯,又是個軍官,現在他們待遇肯定最好”之類,瞧著夏曉雪還是不開口,終於問不下去了。
軍官?
軍官的危險性是最大的
地蜥精騎六百,幾千萬人口之中的頂尖精銳,一年裡不計戰爭,光“常規巡邏”就要死殘二三十個,更替上百頭坐騎。只有在鮮血與屍堆中掙扎到百騎長那個實力,才有較穩妥的把握在劫掠與衝突中活下來。這樣的騎士,六百之中不足五十
……
夏曉雪烤完衣服的時候,倖存者們也吃完了飯。
陳浩又接到指揮部最新指示。他與副隊長嚴鑫松一邊看地圖,一邊草草解決了他們的早餐,而後兩個上尉走向了倖存者。
夏曉雪看了這兩人一眼,當即知道了他們的來意,也不在意——變異給防護工作增加了很大壓力,城區裡面的情況,已經不合適帶著倖存者進去了。最妥善的解決方法,是先匯合,集中一部分兵力護送所有幸存者回指揮部,另一部分則輕裝上陣,搜尋其他倖存者。
凡是有基本戰術素養的指揮官,均會作出這樣的選擇。
陳浩宣佈訊息後,倖存者們圍上去追著兩人問了一堆問題。
夏曉雪沒問,背上揹包、檢查肩帶,而後是鞋子。
有什麼好問的呢?決定權整個兒在當兵的手裡,問了這麼一堆,不過是尋求一點心理安慰而已。
柳磊抽空小跑過來找夏曉雪:“哎,一路順風。回頭我去找你。”
夏曉雪抓起長槍:“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弄一條迷彩褲。最好一米六五,大一號小一號也能穿。店裡賣的我看過了,質量不行。”
“哈?”
柳磊還沒回過神來,夏曉雪大步趕上了陳浩與嚴鑫松:“等一下我跟你們一起去。”
嚴鑫松剛才被問得煩透了,只是職責所在,不得不安撫幾句;此時一聽這個,頓時氣得笑了:“別胡鬧了”
“…。一、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