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消化。
我先吃下一個小麵包墊了墊肚子,然後搬過兩塊牆磚當做凳子,最後才坐到了鍋邊正式開吃。雖說今天我們吃飯的人不少,但奈何是女多男少,而且女士們不知是要保持身材苗條不敢多吃呢,還是因為有男士在場需要保持矜持形象的原因,她們幾個人真是沒吃多少肉,最後肉吃得最多的三個人就是我、縱橫和凌空,我們三個男生。
其中我應該是吃得最多的,保守估計是消滅了兩斤多。到後來我也不分是羊肉片還是牛肉片了,一齊往嘴裡劃拉。別說,還真有那麼一小會兒的功夫讓我吃出了東來順涮肉的感覺。
最後肉盒空了,鍋裡也再撈不出什麼肉了,我才戀戀不捨地又舉起自己帶來的麵包啃了起來。說實話,真沒吃飽。其實我一直告誡自己出門在外要少吃一些肉,可有時這饞勁上來了真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和嘴。沒辦法,我就是肚子指揮腦子的那種人,餓意湧來時看見什麼都像是吃的,真就像是個餓死鬼投胎一般。
“你看怎麼樣,我就說肉不夠吧。”縱橫抹了抹殘存在嘴角的肉沫說道:“這走後隊就是吃虧,什麼好東西都讓他們前隊的人吃完了,咱們是什麼都吃不到。”
“他們不是也給咱們留下兩斤肉了嘛。”艾米說道。
“是隻剩下兩斤肉了。那麼多的豆腐、白菜、胡蘿蔔、西紅柿、土豆片、粉絲他們都給打掃乾淨了,還有六個雞蛋也一個都沒剩給咱們吧。他們前隊少說吃了十斤肉十斤菜還有六個雞蛋,要不是我揹著五斤肉還不知道他們能給咱們剩下什麼呢。”縱橫一邊說著一邊將鍋中煮肉剩下的肉湯潑到了敵樓的窗戶外邊,然後重新又點燃了氣罐,將地上鍋邊堆著的那幾聽啤酒逐個開啟,將已經化為液體的啤酒倒入了鍋中,然後對似水流年說道,“你那口鍋燒點熱水,看他們誰要就灌給誰,下午趕路時好帶著喝。”
“好的。”似水流年答應著把鍋中的肉湯也倒掉了,點上了火對我說道:“馬克,就先用你這瓶吧。”
“沒問題。”我說道,“它化開了嗎?”
似水流年拿起那瓶冰坨子晃了晃說道:“化開了一小部分,能用多少是多少吧。”說著就擰開瓶蓋將冰水倒入了鍋中,同時她向周圍的隊員招呼道,“誰還有這種瓶裝的礦泉水趕緊拿過來,我加熱一下灌到你們的保溫壺裡,下午咱們帶著熱水出發。”
在她的詢問下還真有幾個人將揹著的這種瓶裝礦泉水拿了過來,但大多也都是半結冰的狀態,一時半刻倒不出多少的液態水,只能放到火邊先燻烤著化凍。
我啃著麵包看著他們幾個人忙碌的身影,忽然想起上午剛起步時的那一段爬升,就對縱橫說道:“領隊,咱們今天剛開始的那段路可真夠累的,下車以後什麼熱身活動都沒有,上來就是一個大爬升,那段爬升都加起來得有四百多米了吧。”
縱橫看著鍋沒有抬頭說道:“應該是四百八十米左右,那段爬升和居庸關的那段差不多,是有點難度。但今天這段爬升的路主要是在山坳裡邊,所以背風,也不算太難。”
文泰此時忽然插口說道:“領隊,你一提居庸關我就得謝謝你。自打前年你告訴我接待外國人別去八達嶺,應該去居庸關以後,我就按你說的做了。你猜怎麼著,真像你說的那樣,兩個爬升之後他們都乖乖地跟我go back eat duck去了,沒有一個人堅持要再走下去了,真是神了,比去八達嶺輕鬆多了。”
“那是,居庸關的爬升大啊。你走八達嶺那麼緩的坡他們開始覺不出累來,等他們覺出累來再往回走,少說四五個小時就過去了。都是陪同觀光,當然挑時間短的來了。”縱橫笑著說道,“不過你也沒遇到那體力真好的,要是遇到真能走的你也頭大,關鍵是居庸關後邊那段連著殘長城呢,那邊可是真險,儘量少去,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