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是眼神緊盯著袁恆的身影。
吳刑死死地盯著那人,在其露出裡面的黃色勁裝的時候,就已經面如死灰。因為那是三元劍宗門下弟子的服飾。
聽到他說出袁恆這個名字後,頓時渾身軟了起來,幸好狼牙將其扶了一把。
“這是怎麼回事?袁恆不在三石鎮附近蹲守嗎?怎麼突然跑過來了?莫不是耿江的把戲?”吳刑腦子裡嗡嗡地響個不停。
他瞥了一眼耿江後,發現耿江也十分詫異。
他思考起來。是耿江故作姿態還是連他都不清楚這樣的安排?
碧水堂和三元劍宗同為柳州的大門大派,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時候很多,周懿珠也是見過幾次袁恆的。
袁恆乃三元劍宗掌門吳刑的親傳弟子,不光武功青出於藍,就連詭辯和口舌也如吳刑一般無二,今日卻高調說出自己的名號。這讓周懿珠感覺到,著實有些反常。
而且,今日袁恆所用招式,都不是三元劍宗的劍法,這是何意?
“原來是山羊鬍的徒弟!難怪帶了個山羊面具。暗箭傷人的本事倒是學了不少。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弟吶!”瞿白馬站起身來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大喝道。
吳刑聞言,暴跳如雷,指著瞿白馬口吐汙穢道:“放你孃的狗臭屁!糙漢子一個還有臉來調侃老子!”
微風拂過七彩湖畔,眾人衣衫時而飛舞,絲毫沒有感受到天空陰沉起來,暮春的風也帶著一絲涼意。
吳刑接著反駁道:“大家都看到了。此人雖然是我三元劍宗弟子袁恆,但其所用招式都不是我三元劍宗的劍法,這件事中,定有隱情。”
此刻,吳刑還不忘為袁恆辯解著。
耿江內心竊喜,想不到這吳刑對袁恆還有一絲師徒情誼,這樣更好。
周懿珠把話題轉移回來。“光天化日之下,在耿都統的眼皮子底下,你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暗算鎮國大宗門下弟子?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這柳州數十個門派比武切磋,還有沒有規矩?”
看似在說袁恆,實則把穩坐釣魚臺的耿江和不擇手段的吳刑等人都影射其中。
袁恆與周懿珠針鋒相對,輕蔑一笑反問道:“哈哈哈,簡直滑稽!那請問,現在貴派弟子死了嗎?現在倒是我,被你們弟子的寶刀插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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