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張益展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開始憤怒地分析起來:“哼!定然是那黃興濤見時間已經不早了,害怕誤事,所以就不顧及我們的約定,提前匆忙離開了!
這個膽小如鼠之人,如果他現在還敢出現在這裡,我定會讓他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拳頭,彷彿真的看到了黃興濤就在面前一般。
徐徽清目光平靜地掃過張益展,緩緩開口道:“如今江淮堂的人已然離去,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莫要再做耽擱了,需得儘快趕回劍墟才是。畢竟,唯有順利取得下一輪比賽的入場券,方才有與他們一較高下的資本。”
他的話語剛落,在場眾人紛紛頷首,表示贊同這一提議。
緊接著,一行人便如離弦之箭一般,沿著來時的道路疾馳而下。
他們騎乘駿馬,馬蹄如飛,彷彿一陣疾風掠過山林。
一路上,眾人不敢有絲毫鬆懈,心中只想著早日抵達劍墟。
沿途的風景雖美,但此刻卻無人有心欣賞。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之色,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和緊迫性。
隨著時間的推移,劍墟的輪廓漸漸出現在眾人眼前。
遠遠望去,那座古老而神秘的廢墟宛如一座沉睡的巨獸,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歸來。
與此同時,劍墟之巔端坐著的七位來自不同門派的掌門人呈現出各異的姿態。
他們有的喜笑顏開,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感到非常滿意;
而有的則憂心忡忡,眉頭緊鎖,彷彿心中正揣著無盡的憂慮。
只見竇剛突然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聲,他的笑聲如同洪鐘一般響亮,迴盪在整個劍墟上空。
他用手指著張桃平,毫不掩飾地嘲諷道:“張桃平啊張桃平,你看看你家那位公子到現在都還沒有歸來呢!
要知道,咱們鎮中可是前十名成功回到劍墟的人呢!
難不成他在路上遭遇了什麼不測?
還是說被哪個高手給暗中殺害了呀?
哈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成了今年新年過後最大的一個笑話嘍!”
竇剛一邊說著,一邊笑得前仰後合,那模樣簡直讓人忍俊不禁。
然而,這番話語對於張桃平來說,顯得沒有什麼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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